白潔到了鐘溢旁邊,說道:“老板,你看完了嗎,要不要我給你按摩一下頭部。”
看著這個美少婦,鐘溢有點意動,再看了一下她攜帶的兇器,鐘溢說道:“那謝謝白姐,給我按一下吧。”
白潔過來站在鐘溢的身后,用手輕輕的在鐘溢的太陽穴上給按了起來。
鐘溢有意的想把身子往白潔身上靠靠,卻被那萬惡的椅子靠背給擋住了,試了幾次也沒有如愿以償。
還是白潔發現了鐘溢的尷尬,很主動的走到了前面,對著鐘溢說道。
“老板,要不我再給你按按脖子吧,看了那么久也酸了吧。”
鐘溢聽白潔這么一說,這是正中下懷,“那就給我按按,我正覺得脖子酸呢。”
白潔用手環過鐘溢的脖子,給鐘溢按了起來,這一次鐘溢很自然的把頭靠在了白潔的前面。
沒有多久,鐘溢的手忍不住的伸出雙手,抱住了白潔,白潔也一下子癱坐了下來。
嘴里還輕聲的叫了一聲“老板。”
鐘溢看著白潔的樣子,對著她的嘴唇親了下去,而他的一雙手也在不停的探索著。
就在兩個人意醉情迷,即將發生什么的時候,鐘溢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白潔慌忙的離開了鐘溢腿上。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
鐘溢不僅有些懊惱,不知道是誰打電話過來,打擾自己的好事。拿過電話一看,是早上約了吃飯的陳有為。
“喂!陳經理,你現在到了嗎。”
“鐘先生,我跟我女朋友一起在逛街,剛剛逛到你餐廳這邊。”
“噢,你還跟你女朋友一起逛街,那好啊,讓你女朋友也一起過來啊。”
“那不太方便吧,我已經跟她說讓她回去了。”
“沒有什么不方便的,我這邊也有一個朋友,正好一起吃飯,我馬上就下來,你們等會啊。”
幾次跟陳有為接觸下來,鐘溢也是知道陳有為有老婆的,還有一個不到兩歲的女兒,但現在他說是自己的女朋友,顯然不會是他老婆。
“老板,既然你約了人吃飯,那我先回去了。”說著白潔要拿起桌子上的背包,就要走了。
鐘溢連忙叫住白潔,“等會我們一起下去,他有帶女朋友過來,你也一起去吧。”
“那好吧,我陪你一起下去。”
說著從包里拿出一個扎頭發的皮筋,用手攏了攏頭發,把頭發給扎了起來。又一次的檢查了一下身上的衣服。這才跟鐘溢一起走出了辦公室里。
鐘溢回想剛剛跟白潔的獨處中,發現她整個人都非常敏感,而且十分的柔軟,就跟水做的一樣。發出的聲音低沉委婉。像受什么委屈一樣。
鐘溢不知道自己現在這種狀態,也是爆發戶的一種,就像以后的拆遷戶一樣,突然間有錢了。
有的人就會去買衣服,有的則是買豪車,去各種娛樂場所大肆消費。這些已經算是好的。
更多的是參與賭博,以前小玩玩,有錢了就大賭特賭。好像有花不完的錢一樣。幾個月下來就又回到了從前的樣子,更甚者是一無所有。
以前至少還有住的地方,現在連住的地方也沒有了。
還有的就是染上了吸毒,最后是人財兩空。窮人乍富,有時候也不是件好事。
而鐘溢呢,就是那種突然間有一大筆錢,開始想著玩女人,找刺激的那種。所說的小人得志,就猖狂就是說的是他這種。
兩個人走到電梯口,剛好遇到許金祥也要下去,看到鐘溢后,許金祥連忙招呼道。
“老板,你今天也在啊,昨天怎么不通知我一下,我早上可以來接你。”
“我早上也是突然有事過來的,你這是去干啥呢。”
“我下去給他們訂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