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溢再一次聽到麗姐讓他去樓上包廂,這才向麗姐走去。隨著她來到了二樓的一個包廂。
進去以后,看里面的擺設,還是說房間來的準確一點。
“你自己找個地方坐吧,我先去洗個澡。要喝什么自己拿,記得付錢就可以。”說著拿起床上的衣服就進了房間里的衛生間。
鐘溢打量了一下,整個房間。除了一張床,跟一個衣柜,就在窗戶底下放著一張玻璃圓桌。還有兩把椅子。
鐘溢在一把凳子上坐了下來,看著桌子上放了一瓶喝過的紅酒,但只有一個玻璃酒杯。整個房間就沒有其他喝的東西東西了。
鐘溢拿起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后,嘗了一口。也沒有品出個好壞來。只是感覺比較的苦澀。比以前喝的紅酒難喝許多。
鐘溢拿起紅酒瓶,看了一下,也沒有看出什么,都是一些自己不認識的字母。也不知道是哪國的文字。
過了一會,衛生間的門被打開了,只見麗姐只披了一件薄薄的睡衣,光著腳。就出來了。頭發已經披散了下來。
走到鐘溢的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拿起鐘溢在喝的紅酒就喝了下去。一點也不嫌棄。
“想不想聽聽我的故事。”
鐘溢看著面前這個勾人心魂的女人。說道:“你想說,我很樂意當你的聽眾。”
“三年了,你還是第一個走進這個房間的男人。”說著自己又環顧了房間里的擺設。
“其實,我也是被別人包養過的女人。我還有老公和孩子。但現在一切都沒有了,就剩下這個酒吧。”
說著麗姐,又拿起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后遞給了鐘溢。
鐘溢接過酒杯喝了一口,放到了桌子上,也沒有說話,繼續聽著麗姐講下去。
“這個酒吧,是他跟我分開的時候送給我的。我跟了他整整五年,拋棄了老公孩子。”
“那他是做什么的,難道分開后就一次也沒有來找過你嗎。”
麗姐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沒有,但我能開著這個酒吧,也是靠他,不然早就被一些混混弄的倒閉了。只因為有他在。但上個月他就退了,所以這酒吧,我打算開完這個月后,就關了。房子也賣了。也離開這個城市。”
“那你這幾年就沒有想過找一個男人嗎。我說的是結婚的那種。”鐘溢說完,從麗姐的手中拿過她在喝的紅酒。
“找,我怎么找。來這里的人都知道,我曾經是他的女人,那個男的敢來找我。所以啊,我只能找女人,小婉就是我這兩年的伴侶。現在她也走了。”說著就從鐘溢手中搶過酒杯,把剩下的紅酒喝了下去。
把空酒杯遞給鐘溢,示意鐘溢倒酒。自己接著又說了起來。
“記得那時候,我也剛來深市打工,在廠里做著辛苦的工作。每個月能拿到個不到一百的錢。可每當發工資的時候,我都覺得很開心。直到有一次被一群同樣在廠里上班的拉去舞廳跳舞。遇到了他。”
“遇到他,后來怎么了。”
“后來,后來還能怎么樣。當然被他包養了啊,記得第一次他給我錢,整整兩千啊,差不多是我在廠里上班的兩年的工資。還給我買各種衣服,首飾。我能抵擋的住嗎。”說著拿起倒滿紅酒的酒杯喝了一口。
“本來我還想著跟他個兩年,就回去跟老公繼續好好生活,再也不來深市了。但這件事還是被我在老家的老公知道了。他過來找我,要我回家。但我舍不得那時的生活。跟我老公離了婚。你說我現在是不是活該。”
鐘溢喝了酒后,有點醉意,想起上一世自己的老婆,拿過紅酒杯,把剩下的紅酒喝了下去。
“是活該,既然自己選的路,也別怪誰。”
“是啊,這是我選的路,我能怪誰,怪他勾引自己,還是怪我以前的老公沒有本事,給不了我想要的。我都不怪。但你們男人也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說著又拿起酒瓶把紅酒杯給倒了一半,發現已經沒有酒了。把酒杯里的紅酒喝了下去后,又說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今天過來想干嘛。你也不是個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