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好的,我等會再搬,剛剛吃飽我坐一會。”
等著林芳洗好澡出來,鐘溢還在院子里納涼,還拿了一把扇子,在趕蚊子。也沒有把桌子什么搬進去。
林芳氣不過,用手打了一下鐘溢,“讓你搬個東西,現在都那么困難,快點搬進去。搬好后帶我去村子里逛逛。”
鐘溢這才起身把桌子搬了進去,林芳則把坐過的凳子,給拿了進來。
完成一切后,鐘溢把門關了一下,就帶著林芳出了院子。
這是鐘溢帶著林芳回來,第一次出現在村子里,許多人只知道鐘溢帶了老婆回來,但大多數還是沒有見過林芳本人。
現在鐘溢帶著林芳出來,在路過小店門口的時候,聚在哪里一起談天說地的人,都紛紛看向林芳。
剛剛還在別處玩游戲的小孩子們,也跑了過來,好奇的看著林芳。有幾個膽大的孩子,則跑到林芳旁邊,比劃了一下,“這姐姐好高啊。”
有幾個以前鐘溢爸媽在世的時候,跟鐘溢家關系比較好的村民,對著鐘溢說道,“鐘溢,這是你老婆啊,”
“是啊,這是我老婆林芳。”
“鐘溢你好福氣啊,找了怎么好的一個老婆。”
鐘溢也給林芳介紹了幾個村民,林芳一頓叔叔伯伯,大媽大嬸的叫下來,贏得了一片好感。
在小店門口站了一會,鐘溢很在這的村民告辭道,“我們再去別的地方走走,就先走了啊。”說著就帶著林芳往村外走去。
在鐘溢跟林芳離開后,在小店門口,聊天的村民,紛紛議論起來鐘溢跟林芳。
都說著鐘溢找了一個有錢家的女兒,以后不會留在這里了,要到城里做上門女婿。鐘溢家就要絕后了。好像這事說的真有其事一樣。
過了一會,這話題就被別的事情給扯開了。聊著今年早稻賣了多少錢,田里的西瓜買了多少錢。相互比較一下。想著明年種早稻,還是種西瓜劃算。
鐘溢則帶著林芳,已經到了村外的馬路上了,月光還是那么的明亮,路邊的田里,青蛙和田雞還是跟去年夏天的時候一樣,歡快的鳴叫著。
可這種鳴叫聲,再過個幾年年,那時就不會聽到。
鐘溢向水田遠處看去,那邊的渠溝里,有幾把手電筒的燈光亮著。那是一些在捉黃鱔或青蛙的人。有些燈光特別的亮,則是一些在用電魚機電魚的人。
這黃鱔很好釣,鐘溢自己以前也釣過。拿一根針用火燒一下,做成一個勾,用一根堅固點的系著,穿上一個蚯蚓。放到黃鱔面前,就很容易上鉤了。
捉青蛙就更簡單,只要一個手電就可以了,看到青蛙,往它眼睛一照,它就傻傻的待著了,一動不動。彎下腰撿起來,放進袋子里就行。
以前鐘溢在夏天的時候,常常去捉青蛙,第二天,去了頭,剝了皮,紅燒一下,又是一道美味。
就是捉青蛙的人太多了,也是以后夏天見不到青蛙的原因之一。
鐘溢一想到青蛙的美味,就想帶著林芳一起去抓青蛙的,但馬上又想到現在要去捉黃鱔和青蛙,也是一件危險的事,弄不好被蛇咬。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他家現在根本就沒有那種長筒雨鞋。
而現在剛剛被拖拉機翻耕過的水田里,到處都是蛇,而且有的還是一些毒蛇,被咬了,重者,命喪黃泉,輕者,在床上躺個半個月到一個月。而且全身浮腫,動彈不得。
所以夏天去田里捉黃鱔和青蛙也是一種高危職業。
鐘溢只好帶著林芳,說著話。繼續往馬路的前方走去。
正走著,前面迎面走來一群女孩子,帶頭的還是那個朱娜,旁邊的則是朱丹丹。與去年想比,換了不少人。一些女孩子不想讀書了,就早早的結束了初三的學生生活,到了城市或廠里打工去了。
“鐘溢,聽丹丹說,你帶了老婆回來,這位就是吧。”朱娜在他們走到鐘溢他們身前的時候開口問道。
“是啊,我旁邊這位就是我老婆,林芳。”鐘溢給朱娜她們介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