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金祥聽鐘溢讓自己也去深市,不僅有些疑惑,“那老板,我也去深市了,這邊不就剩兩個人了,萬一有什么事,我怕人手會不夠啊。”
“就幾天,沒有什么事的話。我回來的時候,你跟我一起回來。”
“噢,我還以為我也要留在深市呢。那保護老板娘的事就交給劉華峰跟王建峰了。”
“嗯,那你早點回去也準備一下,明天也在公司等我。我先回去了。”
鐘溢說完就離開了保衛科里,來到了辦公室。過來一會,這幾天沒有見到的馬永東,來到鐘溢的辦公室里,一進門馬永東開口說道。
“鐘先生,幾個搶劫犯的家屬要求見你,你見不見啊。”
“他們要見我干嘛,他們去見過搶劫我的幾個人了。”
“他們找了一個律師進行委托,那律師已經去見過幾個嫌疑人了。”
“他們約了我哪里見面,我去見見他們這么說。”鐘溢來了興趣,打算去見一下幾個家屬。
“就在他們下榻的賓館的旁邊酒店里,我們現在就去嗎。”
“嗯。明天我就要去深市幾天。以后的一個星期也沒有什么時間。”
“好的,那我明天給你去報備一下。說你要離開幾天。”
說著兩個人就去了幾個家屬約鐘溢見面的地方。
一到酒店的包廂里,差不多20人的包廂坐滿了人,其中一個穿著花寸衫的男子進鐘溢他們進來,對著鐘溢說道,“你就是那個被我弟弟打傷的那個人吧。”
“不是打傷,是搶劫傷害。”馬永東在鐘溢旁邊說道。
“幾百塊錢的事算什么搶劫,你人也沒有事,我看我們這事算了,我們賠你點醫藥費,你寫個諒解書,這件事就算了,以后大家都是朋友。”花寸衫的男子隨意說道,連請鐘溢坐的意思都沒有。
“馬律師,我們走吧,這根本就不用談。”說著鐘溢就要轉身離開。馬永東連忙在后面跟上。
“站住,我話還沒有說完呢,你怎么走了。還沒有聽聽我們賠你多少呢。”
鐘溢回過頭來說道:“你們打算賠多少。”
“20萬,夠你工作掙10多年的了,別以為你們說那把破刀要180萬什么的,我們律師去問過我弟他們了,就是一把地攤上買的破刀。”
等花寸衫的男子說完話,在包廂里坐著的其他人也一臉期望的看著鐘溢。希望鐘溢能答應下來。
“算了,這20萬你們還是留著吧,我等法院判決就行了,你們的律師應該告訴過你們,這次他們幾個無期起步,死刑都很有可能,這錢啊,等法院判決了,我會申請立即執行的。”
聽到鐘溢的話,在場所有人都臉色一白,其中一個年紀稍微大一點女人對鐘溢說道。
“小兄弟,我們是很有誠意來的,我兒子他們幾個還小,不懂事,你就原諒他們吧,讓他們進去關幾年就行了,你這樣死咬著不放,對大家也沒有好處啊。”
“可我沒有看到你們誠意啊,我一天的誤工費就不止20萬。這就是你們說的誠意。要諒解可以啊,一千萬,只要你們拿出來,我就給你們寫諒解書這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