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煩不煩啊,一下子幫你們省了那么多錢。現在只要兩百多萬就夠了。你們應該感謝我才對。”
“屁,這錢我們永遠不會給你,你想都別想。你這個畜牲。”剛剛抱著鐘溢腳的女人又恢復了她潑辣的本性。
“不給沒有事啊,我會讓法院執行啊。”說完后,鐘溢就不理幾個犯人家屬,直接往自己車走去。
上了車后,鐘溢對馬永東說道,“馬律師,我的賠償什么時候可以去要。”
“這個鐘先生,如果家屬不配合的話,可能要幾個犯人減刑出來后,才能執行。”
“這就是說我的賠償什么都拿不到了啊,對嗎。”
“那不是,還是能拿到一部分的,畢竟那四個人的名下財產都查封了。剩下的要等他們出來才能繼續執行。”
“行,馬律師,你給我打聽一下那四個犯人會送到什么監獄服刑。”
“鐘先生,你這是要……”
“打了我哪有這么便宜,你幫我找在監獄里的人,好好的招待他們一下。別給他們有減刑的機會。既然要待,那就待一輩子。”
馬永東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鐘溢啟動汽車后,對馬永東說道,“馬律師,等會我會轉五十萬到你賬戶上,算是這段時間你的辛苦費。這事你幫我辦好。”
“放心吧,鐘先生,我會安排好一切的,保證他們出不來。”
“那行,我有時間了就去跟他們的老婆父母要債。這個沒有事吧。”鐘溢邊開車邊問道。
“只要不過激,就沒有事。”
“行,那馬律師,現在也差不多吃飯時間,我們吃個飯,我再送你回去。”
“好的,鐘先生。”
鐘溢找了一家比較有檔次的飯店,和馬永東吃了一頓飯,就分開了。
鐘溢回到了公司辦公室,林芳見鐘溢回來就問道,“那四個人怎么樣了。”
“都進去了,以后別想著再出來。”
“真被判了無期徒刑啊。那他們的老婆孩子怎么活啊。”林芳有點心軟的說道。
“她們死活關我們什么事,我們的賠償金還有很大一部分拿不到呢。”
“那就算了,本來也就是五十塊錢的東西,被你們說的那么貴。我有時候想想都有些心里發麻。”
“怎么可以算了,這錢我一定要去討回來,就是要不回來這錢,沒有事做了,跑過去惡心她們一下也好。”
“你就不能大肚一點,我們又沒有損失什么,他們四個也受到懲罰了。”
“大肚啥啊,我自己受傷就算了,可你被他們打的臉都腫了那么多天,我都心疼死了。這怎么能算啊。”鐘溢說著就摟過林芳說道。
“你是心疼我被打才對他們那么狠的。”林芳看著鐘溢說道。
“當然啊,你是我老婆,上次我大舅舅不是說了嗎,連自己老婆都不能保護的,算什么男人。”
“嗯,那你去要債的話,也不要太過分了。我就腫了幾天,也沒有什么事。就是你自己在醫院躺了那么多天,我也心痛死了。”
林芳一聽鐘溢是為了她才那么很辣的,心里不免的竊喜了一下,至少說明自己在鐘溢心中是很重要的。
鐘溢看了一下時間差不多了,又跟林芳說自己要去培訓班,就先走了。說好下班了來接林芳和白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