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溢說完,就把收租的筆記本遞給了白靜,自己出來網吧,去樓上看書了。
等到了吃飯的時間,白靜又跑了上來,“老板,你晚飯是自己去吃,還是讓他們把盒飯給你送過來。”
“送過來吧。等會你給我拿上來,我就不下去了。”
“老板,我看你現在越來越像一個地主老財了,吃個飯也要我幫你送上來。你真當我是你丫鬟啊。”
鐘溢拉過白靜,拍了她幾下PP,“怎么,你不愿意做丫鬟啊。還想做什么啊。”
“丫鬟就丫鬟吧,但我要做貼身丫鬟。”白靜摟著鐘溢的脖子說道。
“那就貼身丫鬟。”
“對了老板,聽我姐說,你買了一塊地,在造好多房子,是不是以后你就可以收好多的房租了。”
“是啊,以后你就跟著我去收房子,還得背一個蛇皮袋,開不開心。”
“當然開心了,我最喜歡收房租的感覺了。而且還要用蛇皮袋,那得多少錢啊,老板,我們還是帶上許哥他們去吧,這要是被搶了怎么辦。”
白靜已經在想用蛇皮袋裝房租錢,那得多少錢的問題了。
白靜又在鐘溢腿上坐了一會,看時間差不多了,就下去給鐘溢拿盒飯。
過了一會,白靜拿著自己跟鐘溢的盒飯上來了,吃好飯后,白靜收拾了一下衛生,就拿著垃圾下去了。鐘溢連動手都沒有動一下。
等白靜收拾好房間里的衛生,鐘溢拿了裝垃圾的袋子,和白靜一起下了樓,到了網吧里面。
鐘溢讓白靜給他拿了那本收租的筆記本,拿著網吧里的垃圾,就下了樓,往村里的房子走去,把手里的垃圾一扔,開始一間間的開始收租了。
路過梁珊珊的房間門口時,房間里傳出了一陣聲響,還帶著梁珊珊的哭泣聲。還有一個男的打罵聲。
鐘溢過去敲了一下房門喊到,“里面怎么回事,要把我房子拆了啊,把門給我打開。”
鐘溢的喊聲也驚動了另外幾家租戶,都走了出來。其中一個住梁珊珊對門的一個戴眼鏡的小青年說道。
“房東,他們吵了好幾天了,有時候還半夜三更的吵,我都睡不著覺了。你該說說他們了。”
“房東,是啊。尤其是住這屋的男的,我讓他們小聲些,他還想打我。而且兇的很,我都不敢在你這住了。”另一間的一個女孩子說道。
“對啊,房東,本來我也想跟你說這件事,有這個男的在,我也不敢住了,有一段時間三天兩頭帶一群人回來喝酒,喝多了還亂敲我們的門,嚇的我都不敢出來上廁所。”又是一間房間的女孩子訴苦道。
鐘溢一聽這還了得,這不是砸自己的生意嗎。連忙對出來的租戶說道。
“大家放心,我會給你們解決好的,以后有事就直接打我電話。或到網吧找我。”
鐘溢說完,就又敲了一下梁珊珊的房門。“梁珊珊,你給我把房間門打開。我不來還不知道,你這是在砸我生意啊。快開門。”
門間門被打開后,只見上一次見過的男的站在門口。
“鐘老板,不好意思,我們以后不會再吵了,下次一定注意。”
鐘溢往房間里一看,只見梁珊珊捂著臉,跌坐在地上,身上白天穿的那件吊帶睡裙已經滑溜下來。
還有幾把凳子摔倒在地上,鐘溢趕緊進去把幾把凳子扶了起來,仔細的看了一下。還好沒有損壞。回頭看著那男子說道
“這是怎么回事,你這是要把我的房子給拆了啊。”
“不是,鐘老板。我婆娘她不聽話,我教訓她一下。下次不會了。”
“你們今天搬走吧,這房子我不租了。梁珊珊,你把東西收拾一下。”
“房東,我不搬。這男的已經不是我男人了,你把他趕走就行。我以后不會帶人來這里住了。”梁珊珊說完,從地上爬了起來,到了鐘溢旁邊,指著她男人說道。
“我是看明白了,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這家伙吃我的,用我的,花我的。還要我陪他老大去過夜。我不同意她就打我。”說著又擦了一把臉上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