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溢一聽劉建軍讓他放棄賠償的事,趕緊搖了一下頭說道。
“大軍哥,這話可不能這么說,反正這錢我會去找他們家屬要的。你也看見了,我那時候傷的多重啊。”
“那你注意點分寸,別太過激了,他們四個現在已經送到牢里去了,表現再好也要關個十三年,也得到懲罰了。”
劉建軍想到鐘溢當初在醫院的情景,現在作為朋友,也不好再勸說讓鐘溢不要去討要了,只能要求他不要做的太過。
“這個我有數,等什么有空的時候,我就去問問他們怎么給我錢就行了。”
“對了鐘溢,過幾天我要調走了。以后也沒有什么機會來你這吃飯了。”
“調哪去啊。回去上市嗎。”
“不是,還在越市,去刑警大隊工作。”
“大軍哥,不是還在越市嗎,說的要調到外地一樣,你這是不是又升官了啊,是不是家里有后臺啊。”
“升什么官啊,這個只是平調,只是工作需要嘛。”
“對于你們官場那一套我也不懂,但大軍哥,以后我有什么事你可要幫忙。”鐘溢響起劉虎以前跟鐘溢說過,劉建軍的長輩可能是越市公安系統的高管,于是開口說道。
“只要不是違法的事,我肯定幫。再說了,你現在這么大的一個老板,還有要我幫忙的地方,你幫我還差不多。”
“如果是錢上的事,我一定幫忙,別的事我可幫不了什么了。”
“對了,這幾天怎么沒有看到老許人呢,洪濤幾個去深市我知道。但老許不是說跟你一起回來嗎。”
“許哥有點事,請假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干嘛。”
“行了,你以后有事就直接給我打電話,別自己帶著人去解決。再怎么說現在你可是一個大老板了。我也吃的差不多,先回去了。對了,下半年我要結婚了,你也過來喝我喜酒。”
“行啊,我倒是一定來。”
“我說好了啊,你人來就可以了,隨禮什么的都按正常來。我是公職人員,你隨禮太多我可接受不起。”
鐘溢剛剛還在想等劉建軍結婚了送什么好,劉建軍直接給鐘溢挑明了。
“行,我也按行市來。你以為我錢大風刮來的啊。”鐘溢小著回答道。
等鐘溢說完,劉建軍拿了他的帽子,要去吧臺付錢,鐘溢趕緊的攔了下來。
“大軍哥,這錢你就不要付了,我跟你一起吃的,也沒有幾個菜,這不算違反你們紀律吧。”
劉建軍看了一下桌面,還真沒有幾個菜,也沒有再堅持下去,跟鐘溢說了一聲再見就走了。
劉建軍剛走出飯店大門,林芳跟白潔就站了起來,走到了鐘溢旁邊。
“剛剛你跟劉建軍說什么呢。”
“沒有什么,他下半年也要結婚了。請我去喝喜酒。”
“那今年我們不是有三場喜酒要喝。”
“嗯,你們吃好了沒有。吃好我們就回去了。”
“已經吃好了,不是為了等你,我們早就走了。”
鐘溢三人走到飯店門外,白潔對鐘溢說道。“老板,你等會跟我妹妹說說,你弄的那些胡說八道的歪理邪說,是騙騙她的。”
鐘溢一臉懵逼的看著白潔,有些疑惑的問道,“什么胡說八道,什么歪理邪說。你在說什么啊。”
“就是你上次那個促銷,別人還沒有被洗腦,白靜他們給洗腦了,尤其是那個王宇,平時看著挺文靜的,想不到這成了這說法簇擁者。”林芳在旁邊解釋道。
“啊,還有這事啊,芳芳姐,我說的沒有錯吧,這效果就體現出來了。”
“是,你還說這種鬼話只有白靜那種小丫頭才會上當,這又給說著了。”
“老板,那你跟我妹去說說啊,不然她以后找婆家了。還是這樣,不離婚才怪。”
“怎么就不找婆家好了,如果找不好,就讓你老板養著你妹妹,這樣不是很好啊。”
“芳芳,這時候,你還開玩笑。這樣下去還真的要老板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