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頭走后,黑胖立刻招呼鐘溢說道,“帥哥,你要不要先洗下頭,還是直接剪。”
鐘溢站了起來,坐到了理發的椅子上,“直接剪吧。對了剛剛的大爺是不是要賣房子。”
黑胖拿了噴水壺,把鐘溢的頭發打濕了后說道,“就他那三間破房子,白送人也不要,還想著賣錢。”
黑胖拿了一把剪刀給鐘溢剪了起來,繼續說道,“他那三間房子,去中介所掛了半年了,剛開始還有幾個人過來看看,畢竟便宜嘛。”
“那怎么沒有賣掉啊。”
“太破了,屋頂都漏水了,一下雨外面大雨里面小雨。更本就住不了人。”
“那修一下不就得了,租出去每個月還能拿點錢來。”
“你以為修好就完事了啊,就是裝修好也沒有用。”
“這里還有門道啊。他那屋死過人嗎。”
黑胖把剪刀放下后,拿了一把電剃刀給鐘溢修了起來,“死人倒是沒有死過,就是那老頭想坑一下人。”
“這房子怎么坑人了。過戶后不就不是他的了。”
“那三間房子根本就不過戶,這房子是他以前的老宅,他已經換了新的地皮造了房子,那老房子就是違章建筑。村里要他拆了好幾次,他就霸占著。他就想把房子賣了拿了錢,坑一下外地人的。”
鐘溢一聽這房子過不了戶,也就沒有什么興趣了,本來他還以前能撿個便宜。想不到老頭是用來坑人的。
“那他不怕買房子的人過來找他算賬啊。”
“他三個兒子,都在道上混的,他怕啥。有人來鬧,他就讓她三個兒子過來就是了,這已經又不是第一次,他新房的租客就這樣都坑了好幾個了。”
“怎么坑。跟我說說唄。”
“租個一個月就不租給人家了,連押金都不還,直接讓他三個兒子來趕人。膽子小的不敢鬧了就不還了,膽子大的叫來一幫人,他才會把錢退給人家。”
沒有一會,黑胖把鐘溢的頭發理好了,還特意想給鐘溢的頭發噴上一些定型水。
“那個你的定型水就不要噴了,沒有看見我這么短的頭發嗎。”
“帥哥,你要不要也買一瓶定型水,只要噴一點,你把你頭發捏一下,就像刺猬頭一樣了。”
“算了,我這樣挺好,我走了啊。”鐘溢把錢拿出來遞給黑胖后,就走出了理發屋。
黑胖把錢收了后,看著鐘溢出去,只見鐘溢上了他的汽車開著走后。
“臥槽,我的技術已經那么好了嗎,竟然有人特意開車過來我這理發。我是不是要弄一個洋氣點的名字。”
黑胖看著離去的鐘溢嘀咕了一句,這時候他兒子不知道什么時候進來了,拉著他穿著的沙灘褲說道。
“爸,給我一塊錢,我要吃棒冰。”
黑胖走到抽屜旁拿出兩塊錢遞給他兒子,“給我也買一根回來。”
黑胖的兒子拿了錢立馬高高興興的就跑了出去,給自己跟他爸買棒冰去了。
鐘溢在離開理發屋后,也沒有去公司,而是直接回了家里。回三樓房間的時候,路過網吧門口。看了一下網吧里面。
“老板,今天你不去公司嗎。”
“嗯,早上就不去了,下午再去。我先上去了啊。”
鐘溢說完就走出了網吧,白靜立馬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對著王宇說道,“王宇你先看一下,我出去一下。”
說完,白靜跟著鐘溢一起回到了樓上房間。
“老板,這些天這里是不是就我和你兩個人了啊。”
“是啊。要不晚上你來我這睡,怎么樣。”
“好啊,對了老板。我們公司的廣告什么時候拍啊。你給我問問。”白靜摟著鐘溢的胳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