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溢一看氣氛有點不對,也閉上了嘴巴,決定在沒有搞清楚事之前,不再亂說一句話。
“鐘老板,請喝水,我是白靜的哥哥,白澤。”白靜的哥哥把孩子遞給她媽后,給鐘溢倒了一杯水出來。
“謝謝。”鐘溢起了一下身后,說了一句謝后,又坐回到凳子上。
邵琳琳坐到鐘溢對面,對著鐘溢說道。
“鐘老板,我們呢給白靜找了一門親事,男方呢還是一位廠里的領導,人也很好,長的也帥。但妹妹她啊,死活不同意。你說這是咋整呢。”
“你們給我找一個可以當我爸的男人還說為我好,有這樣子為我好的嗎。”
“但人家有錢啊,而且給我們全家都安排工作。有什么不好的。對吧,鐘老板。你是老板,那些做老板的哪個不是有個年輕漂亮的老婆的或情人的。”
“你們不要多說了,爸媽,你們做決定吧。”
“靜靜,你真的那么狠心,不要爸媽了,以后也不來看我們了。”
“媽,你為了哥,都要把我賣了,還說我狠心,既然把我賣了,我還怎么回來。以后我就是他的人了,就算被打死,我也沒有辦法。”白靜指著鐘溢說道。
“那,那。”白靜的媽媽那了兩聲,也說不上話來了。
“媽,你告訴我怎么辦。你們要錢,又要人。人家花二十萬把我當老婆可能嗎。那家的女兒要二十萬的。你告訴我啊。”
“那你可以嫁給張江海啊。人家真不錯。”
“媽,那個張江海都可以做我爸了,你們真的覺得合適嗎,不就是我嫁給他,會給你們八萬八的彩禮嗎,現在我把自己賣了,嫂子都說了,二十萬。”
“靜靜,這次為了你哥和侄子,你委屈一下怎么了,以前你哥對你多好,你報答一下不應該嗎。”
“怎么對我好了,從小到大,我都是穿我姐的衣服。好吃的都是哥吃,家里喂豬什么的都是我喂。我哥有讓過我嗎。”
“你哥不是把書給你讀了嗎,他都沒有讀到高中。”
“是他不想讀嗎,中考考了兩次,他自己不要讀了,還是姐早早退學讓他讀的,不然姐現在都是大學生了。你們寫協議吧,我也寫賣身契去。”
說完白靜從袋子里拿出五萬塊錢放到鐘溢身上,拿著袋子就要去房間里寫賣身契去了。
“孩子他爸,寫吧。就當我們沒有生過這個女兒。”
“要寫你寫,我寫不下去。”
“兒子,你來寫,寫好后,讓我們按手印。”白靜的媽媽對著她兒子說道。
“慢著,我們家養白靜那么大,還供她吃,供她穿。供她讀書,二十萬怎么夠,起碼再加五萬。不然我們不答應。”邵琳琳看著鐘溢手中的五萬塊錢說道。
“行,白靜,把這錢也裝進去給你爸媽,你這個人我買了。以后給我好好工作。知道嗎。賣身契回去后可以寫的。”
鐘溢說著走到白靜身邊,把錢又放到了袋子里。用手擦了一下白靜眼角的淚水說道。
“老板,我。”白靜話沒有說出來,但眼中的淚水是越來越多。流個不停。
“好了,寫好了。二十五萬。我們就斷絕關系。”白澤把寫好的紙看了一下,說道。
鐘溢把白靜拉到桌子旁,看了一下后對著白澤又說道。“這樣的你再抄一張。”
“行,我給你抄好。但我們沒有印泥啊。怎么按手印。”
“沒有事,你抄吧,用圓珠筆里的油將就一下就行了。”
等白澤抄好以后,白靜在兩張紙下面寫了名字,就看著她爸媽。
“你這個丫頭看我干嘛,現在隨你愿了,你以后每個月的工資還是要給我們。”白靜的媽媽簽上字后對著白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