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剛好碰到元旦,學校決定星期六星期天讀書,放假從星期一開始放到星期三。鐘溢只能跟學校請假。
剛好舉辦地在城東的體育中心里,離鐘溢他們住的也不遠,等鐘溢他們吃完晚飯過去,在入口處已經等著好多人。但沒有開始檢票。
鐘溢在附近找了一個停車的地方,拿了請帖到了一個入口,把請帖給工作人員看了一下。
“鐘先生,請跟我來。”一個站在門口的接待的女人跟鐘溢說了一句,就往前面走去。
鐘溢跟著來到靠近舞臺的第二排有點邊緣的位子。
“鐘先生,這里是你們的位子,請把請帖收好。”帶鐘溢他們過來的女人說道。
“好,謝謝啊。”鐘溢看了已經有許多人坐著了,也坐了下來。對著工作人員到了一句謝。
隨著時間推移,進來的人事越來越多,除了第一排中間十多個位子還空著,第一排第二排,都坐滿了人。
隨著一陣耳熟能詳的音樂,一個支持人出現在舞臺上,坐第一排中間那幾個位子的領導,也揮著手,走了進來。
隨著音樂停止,主持人啰哩八嗦的介紹了這次黃酒節的晚會,還請了領導講話,整整的整了一個多小時,這開幕儀式才結束。
這時候,外面買票的觀眾也進來,但大多數都是學生,成年人根本就沒有幾個。
等到演唱會開始,一個可以容納近兩萬的體育中心,只有正面看臺上不到幾百人。
而鐘溢他們靠著舞臺臨時的搭建的座位上也沒有多少人,就是進來舉著牌子來支持他們偶像的粉絲,聽著口音好像還是外地的。
鐘溢看著這一切啞然失笑,上一世鐘溢沒有買票,后來演唱會快開始了,學校的老師帶著一個售票員到他們教室。
本來五十的門票十塊錢賣給住校生。讓住校生到體育中心給湊人數。不然場面實在太難看了。
鐘溢他們拿著十塊錢的門票,到了體育中心,嚇了一跳,還有各種小禮物送,像熒光棒之類搞活氣氛的。位子也比較靠前。
跟上一世還是一樣,看臺上的人,被工作人員給請了下來,到了舞臺旁邊的觀眾席上,又是附近的幾個學校拉來學生湊人數。
這才把舞臺旁邊的臨時看臺給塞滿了人,看起來有點像那么回事了。
“老板,你們這里的人,咋看演唱會的人那么少啊,而且都不喜歡追星。搞得好尷尬啊。”
演唱會開始后,白靜看著安安靜靜的觀眾說道。
“沒有看見前面領導坐著嗎,你在看看我們這排,都是一個老板富豪,他們子女就算想瘋狂也不敢啊。”
白靜看著一下坐位,果然跟鐘溢說的一樣,都是一些穿著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身邊帶著是他們子女。
隨著演唱會進行,前排的領導陸陸續續的走了,領導一走,一些上了年紀的老板富豪也跟著走了。剩下他們的子女留下來看演唱會。
這時候,一個聲音在鐘溢身邊響了起來,“鐘溢你還不走啊,這種東西有什么好看的。等會要看明星什么的還有一個結束后的宴會呢。”
鐘溢扭頭看了一下說話的人,是孫盛堂。
“是孫總啊,我再看一會,等差不多了過去。”
“也是哦,像鐘老板這樣的年輕人比較喜歡這樣的演唱會,那我先走了啊。”說完孫盛堂就離開了。
沒有一會,在場的老板富豪一個個的都走了精光,留下他們的子女看著演唱會,氣氛也開始活躍起來。
“鐘溢,要不我們也走吧,好像有點身份的人都走光了,我們再留下去是不是太掉價了啊。”林芳看了一下周圍小聲說道。
“走吧,好像跟這些小輩混在一起是有點掉價啊。”鐘溢看著都是一些富豪的子女,俗稱的富二代,自己一個富一代再待下去是有點尷尬。
林芳拉著有點不舍得白靜剛要跟鐘溢離開,胡建超帶著幾個人走了過來。
“鐘溢,你這是要走啊。怎么不看了。”
“沒有什么意思,我先去招待的地方走走。超哥,你慢慢玩。”
說完鐘溢就帶著林芳和白靜走了。留下胡建超他們一群人待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