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發現我們都沒有買吃的,他們家瓜子花生什么的都買了好多。”
“明天早上早點起來,我們去買,吃飯吧。”
晚上的時候,家里就鐘溢跟白靜兩個人,也沒有什么顧忌,吃完飯到了直接的房間拿了睡衣就跑到鐘溢房間了。
一番風雨過后,白靜喘著氣,靠著鐘溢說道,“老板,這些天芳芳姐不在,你是不是歸我了。”
“你芳芳姐讓你照顧我,就這么照顧了啊。”
“當然了,怎么你想不要啊,你不要我就回自己那里睡了啊。”
兩個人說著話看著電視,到了睡前白靜有主動的湊了上來,一番大戰后,連電視也沒有關就相擁著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鐘溢跟白靜起來后,把昨天剩下的飯熱了一下,就跑去鎮上買東西了。
還是跟去年一樣,魚啊,肉啊,什么的買了一些,加上一些干貨。但今年由于白靜的要求,鐘溢買許許多多的煙花爆竹。還專挑個頭大的買。
回到家后,沒有多久,天空開始飄起了雪花,一大瓣一大瓣的從天空散落下來。
鐘溢燒了一些熱水后,開始殺雞宰鵝,白靜也按著鐘溢指示幫忙。中午隨便呼弄了一口飯后。又開始煮了起來。
“鐘溢,在家嗎。”
鐘溢跟白靜正在廚房忙的時候,大伯母的聲音從堂屋里響了起來。
“在廚房,大伯母你有什么事嗎。”
“你哥他電話打過來,說已經在市里的火車站了,本來想坐招手車回來的,但人太多,怕碰壞你嫂子。畢竟挺著個大肚子。想讓你去接一下。”
“那我現在去接,你把我哥的電話給我。”
鐘溢脫掉圍裙,大伯母就把一張紙條遞了過來,“鐘溢這是你哥電話,我已經抄下來了,圍裙給我,我給你做菜。”
說著等鐘溢接過紙條,大伯母從鐘溢手里接過圍裙穿了起來,開始幫著鐘溢做菜了。
“老板,我也跟你去。你等我一下啊。”鐘溢剛走到客廳,白靜解著她的圍裙跑出來說道。
“你就不要去了,你一走家里就沒有什么人了。你幫著大伯母干點活,學著點。”
“噢,”白靜失望的應了一聲。
“旺財那死狗呢,中午的時候也沒有回來吃飯。”
“鐘溢,你那狗現在在村子亂跑呢,不知道哪來的精神。我剛剛過來的時候,它跟著一群狗跑去田畈那邊。”大伯母剛好出來對著鐘溢說了一句。
“噢,那隨它吧,我先去接我哥他們了。”
鐘溢說完就到了外面,上了車朝著市區開去。
到了火車站的外面,鐘溢拿出紙條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告訴他那個堂哥在火車站的停車場這等著。
沒有一會,只見堂哥拉著兩個行李箱,身邊跟著一個裹的嚴嚴實實的女人扶著肚子走了過來。一條圍巾擋在臉上也看不清相貌。
鐘溢打開后備箱,下車后走了過來,接過堂哥手上的行李箱,“你扶著點你老婆,下雪呢,滑倒就不好了。”
“鐘溢,謝謝你,下著雪還要你過來接,不是你嫂子懷孕,我也不會打電話給你。”
“客氣啥,嫂子肚子里再怎么說懷著也是我們鐘家的人。你先扶著嫂子上車。東西我來放。”
上了車后,鐘溢啟動汽車,特意把車里的空調開高了一點,怕冷著懷著孕的女子。
回去的一路上,他堂哥帶回的嫂子一直裹著臉,也沒有開口說話,他堂哥問她話也只是點點頭,或搖搖頭。
而鐘溢的堂哥,出去一段時間后,不知道是不是要做爸爸了,整個人變了不少,而且成熟了許多。跟鐘溢也客氣起來。
不再像以前一樣大大咧咧,感覺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上車后除了跟鐘溢說了幾句話,一直細心的照顧他老婆。一個很體貼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