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碗黃酒一下肚,差點趴在桌子,趕忙吃了幾筷菜按了一下。
“老板,你沒有事吧。”白靜看著鐘溢漲紅的臉問道。
“沒有事,等會回去睡一覺就好。喝的急了點。”
“哥,你也是的,一下喝那么多干嘛啊。意思一下就行了。”姚盼弟小聲責怪道。
“你以為我想啊,這不是大姑姑剛剛跟我說的啊,不然我還不知道我還要替我爸媽給長輩錢呢。”
“那你也別喝那么多啊。”白靜心疼的說道。
“新娘子倒多少要喝多少,我有什么辦法。我有些撐不住了,先回去了。回禮什么你們幫我拿回來。”鐘溢拿起堂哥敬的煙吸了一口后說道。
“要不我扶你回去,你這樣能走回去嗎。”白靜看了一下鐘溢問道。
“你們還沒吃多少,我自己回去就行。”說完鐘溢跟大伯告罪一聲就先回去了。
回到家里后,鐘溢洗了一把臉,進了房間直接倒在床上,衣服什么都沒有脫。
幸好現在已經五月份了,天氣也暖和起來,也不怕被凍感冒。
黃酒的后勁發作以后,鐘溢很快的熟睡過去,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是白靜來叫自己起床去大伯家吃飯。
鐘溢雖然喝多了酒,但睡了一下午,到了徬晚,整個人也緩過來了,黃酒就有一點好,喝多了不傷身體,醒來后而且神清氣爽。
并沒有喝多了其他酒后的頭疼啊,喉嚨刺疼的感覺。
晚飯鐘溢他們中午吃過正餐了,就隨便吃了一點,旺財也被帶來大伯家里,像吃剩一些雞骨架,什么的都到了它嘴里。
臨走前趁著別人不注意,叼起案板上的一只整雞,直接跑回家去享受了。
晚上鐘溢獨自一個人走到了村外,給許金祥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老許,你明天來我家一趟。我要你幫我幫件事去。”
“老板,你不是在老家嗎,你回來了啊。”
“沒有,你來我老家,一個人都不要帶,就你一個人,知道沒有。”
“好,老板我知道了。還有事嗎。”
“你帶一個抽血的化驗的東西過來,你會抽血吧。”
“會,可是,你要這個干什么啊。”
“帶來就行了,記得消毒的東西也帶來知道嗎。”
鐘溢說完掛掉許金祥電話,摸了一下褲袋,包著他侄子的頭發的紙巾還在。
鐘溢捂了一下褲袋,就在村外走了起來,不時碰到幾個村里還在讀書的孩子。
“鐘溢”
鐘溢聽到有人叫他,回過頭來,看見朱丹丹帶著幾個村里的女孩子在逛馬路。
現在朱娜在外地讀書,朱丹丹已經成了村里女孩子的領頭人,帶著幾個女孩子閑逛。
“丹丹,你也出來逛了。”鐘溢回了一句。
“嗯,白靜呢,這次沒有跟你回來嗎。”
“回來了,她在家呢,你去找她玩吧。”
“那旺財那條死狗帶回來了沒有,我好久沒有見到它了。”
“帶回來了,剛剛偷了一只雞被教訓一頓,也在家里。”
“那我先去你家玩了,看看旺財怎么樣了。”說完朱丹丹帶著幾個女孩子去鐘溢家里找白靜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