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鐘溢他們正在教室里,看書,雕蘿卜。或相互打鬧的時候。校門口傳來一陣哀樂,和哭天喊的痛哭聲。還夾雜著一陣陣的鞭炮聲。
班里的同學立馬停止了各自的事情,一蜂窩的朝學校大門趕去,打算去看看熱鬧。
鐘溢嘆了一口氣后,也隨著人群走到了學校大門。
只見在學校大門處,放著許多的花圈,還有人頭戴白布,在校門口跪著。拉著一條橫幅要學校還他們孩子的命。
隨著出來的學生越來越多,學校也做出了反應,在廣播里要求學生立刻回教室去,各個班主任在教室里看好自己的學生。
如果還有學生在校門口的,畢業實習就不給分配。還記通報批評一次。
隨著校門口學生越來越少,班主任馮老師也拉著班里的學生都回教室了。
鐘溢也沒有再看下去,鐘溢這幾天帶著寢室里面的人逛河邊,就是為了阻止這個女學生跳河自殺。
但溜達了那么多天,而且溜達到很晚,也沒有碰到跳河自殺的女學生。在鐘溢以為這事不會發生了的時候,但還是發生了。
這是一個大專經管班的學生,鐘溢上一世都不知道她為什么要跳河自殺。但后來學校通告的說辭,讓鐘溢意想不到。
這個女學生是因為學習壓力太大,心理出現問題才會去自殺的,這理由也編的太離譜了。
一個職校的學生,會有學習壓力嗎,那是更本不可能有的事。學習對職校學生來說只是個笑話,連藝考班都沒有學習壓力。
鐘溢更愿意相信的是感情上的問題。只能說是早戀害人。但在職校早戀也是不可能不發生的事情。
之后的一個星期,死去女學生的家屬天天來學校門口哭靈,連警察來了也沒有用。
不知道最后學校是怎么處理的,一個星期后,女學生的家長也沒有來了。但學校靠河的那邊被拉起了一道三米高的鐵絲攔網。
鐘溢他們吸煙的地方也被圍起來了,還有老師跟保安不停的巡邏。鐘溢他們也不在下晚自修繼續逛河邊了。
又是星期五的晚上,鐘溢幾個從超市回來,車文正就說到,“我們學生讀書還真是辛苦,想不到有人還被讀書壓力壓垮的。”
“就是啊,還好我們心理素質強大,每學期都補考,都沒有被壓垮。”張金明毫無廉恥的說道。
“對了,鐘老板,你這個學期要不要補考啊,我除了專業課,文化課都要補考,都是錢啊。”石鑫心有不甘的說了一句。
“我都過了。不用補考。”鐘溢走到陽臺給每人分了一支煙說道。
“d,這太沒有天理了,文化課你認真看書我們就認了,實踐課你都沒有上幾次咋過的。”石鑫點了一支煙說道。
第二天鐘溢,鐘溢寫好一封信后,裝到了信封里,一旁的金永江看著鐘溢寫完信后,開口問道。
“鐘老板,又給你那個筆友寫信啊,你問過她是男是女了沒有。”
“一個筆友,不管是男是女,聊的來就行。我去寄信了。”鐘溢說完就拿著信封到了學校門口郵箱寄信去了。
鐘溢嘴里說著不知道是男是女,但從寄來的信紙帶著一股香味,而且寫的字跡也比較清秀,鐘溢肯定寫信的是女孩子。
說起這個筆友是林芳離開后,鐘溢回到學校后開始有的,只因為一個惡作劇而開始的。
那一次鐘溢幾個在門衛室外面撿到一封信,鐘溢幾個閑的無聊,就把信拿了回去。偷看別人信件。
發現這封信是兩個不認識之間的聯系,貌似還是第一次寫信過來。
幾個人一合計,就給回了一封信,想不到過了幾天,對方還真回信了。
幾次之后,金永江幾個就失去了興趣,鐘溢就一直跟她聊了下來。慢慢的鐘溢也會寫一些心里話給他聽。
這一次,鐘溢寫信過去,就是告訴她,自己要實習去了,以后就不在學校了。兩個人就不要再寫信了,但再結尾的時候,把自己的qq給寫了上去。希望他能加一下。
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鐘溢他們也要出去實習了,最后一個晚上的時候,鐘溢買了一堆吃的和啤酒來到寢室。
和兩世加起來處了四年的室友吃吃喝喝。班級里有十多個同學去了鐘溢的餐廳實習,也少不旅服和酒店管理學區的女生去鐘溢的餐廳實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