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溢,給我戴上吧,我看看好不好看。”白靜伸出了自己的遞給鐘溢說道。
鐘溢把戒子戴在了白靜手指上后,白靜拿到跟前看了一下。叫上鐘溢回家去了。
白靜到家后,給白潔打了一個電話,就收拾起自己的東西,一樣一樣,很仔細。
“老板,我走了,我姐也馬上過來了,你就別送我了,我怕我在火車站會哭的,以前我高高興興的來,現在我也想高高興興的走。”
“嗯,那你以后有事就給我打電話,你要知道你老板我有錢,而且很多。記住了沒有。”
“嗯別人不知道你是首富,我還不知道,如果遇到我不能解決的麻煩,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白靜說完,白潔的車子就在外面等著了,白靜拿了行李,在鐘溢嘴上親了一下,就走了下去。
鐘溢走到陽臺上,看著白靜離開,好幾次想要喊住她,但沒有開口,他答應白靜放她自由人,就像白靜說的一樣,鐘溢心理還裝著一個林芳始終無法忘記。
白靜上了白潔車后,一言不發的坐在了后座上,眼淚卻不停的流了下來。
“妹妹,別哭了,對孩子不好,是姐我不好。但我們白家總要有個后吧。”
“姐,我沒有怪你,我就是難過,我也是時候離開他了。”白靜說著摸了一下自己肚子。
“嗯,妹妹,以前我就說過鐘溢他不是良配,想跟他好上一世是不可能的。他花心,注定不可能跟一個人長情的。”
“我知道,這些年,他找了那么多女人,每個我都知道,但我只是假裝不知道,在他出去玩的時候,替他看好這個家。”
“你打算真回老家嗎。”
“不回,我打算去申市,那邊我早些年買了三套房子,加上他給我的錢,這輩子我不工作,我跟他的孩子也能過的很好。”
“那我開車送你過去吧。”白潔說完,就開著車送白靜去了申市。
白靜走后,整個別墅就變得空蕩蕩起來,以前一個人在家的時候,至少還有旺財是不是跑來跑去的。現在連旺財都不在了。
看著院子里,林芳的車,白靜的車都停在院子的一邊。鐘溢拿起水管,給兩輛車都沖洗了一下。
“哥,明天我們回家嗎。后天就年三十了。”姚盼弟和項祥龍抱著他們孩子來到鐘溢家里后問道。
“回吧。每年給我爸媽上上墳,不回去這墳就沒有人上了。”
“靜靜姐,有沒有給你打過電話來。”姚盼弟又問道。
鐘溢搖了搖頭,走到水龍頭那里,把水關了起來。
“那你給靜靜姐打過電話沒有。”
鐘溢一邊收著水管,還是搖了搖頭。
“哥你倒是說句話啊,一直搖頭干什么。要不你去把靜靜姐找回來吧。”
“算了,不找她了,這些年她陪在我身邊已經夠辛苦了,什么事都要為我考慮,10多年了,該讓她自由了。一個女人還能有幾個10年啊。”
今年過年,鐘溢又買了好多煙花,這是白靜這幾年最喜歡做的事情,每次過年都要放上好久。今年再也看不到。
現在大伯一家都搬到市區去了,大姑姑他們也被劉虎跟大表姐接下越市。小姑姑一家也去了市區。
現在在農村的,都只有一些不跟子女住的老人,年輕人都不待在農村了。
“盼弟,鐘溢。我就知道你們會回來。”朱丹丹手里拉著一個孩子來到了鐘溢家里。
“你今年怎么回來過年了。”姚盼弟抱著孩子對朱丹丹問道。
“想你們了唄,就回來了,白靜呢,怎么沒有看到她,我看到放煙花,還以為白靜在放呢。”
朱丹丹一問完,只看見姚盼弟一直跟她使眼色,又看到鐘溢一個人望著天空,就感覺了問題。也閉口不說話了。抬頭看著煙花在天空中綻放。
第二天早上,中國帶著姚盼弟項祥龍一起,給她爸媽上了墳后。就去市區大伯家里了。
一是看看大伯一家算是盡到理了,最主要還是看看他自己的兒子,給他一些零花錢。再帶著他去買點玩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