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溪也連連點頭“就是,大祭司說話不算話,面子往哪兒擱?”
玄冥依舊雷打不動地站在門外,面朝他們二位,任由他們說破天,這門,他是不給開的。
門內,玄灝終于下了他的獸榻,蒼白消瘦的腳掌出現在石階之上,下一秒,身形化作一道殘影,直接來到白沁媚跟前,鼻尖相對僅隔半指距離。
面對突襲,白沁媚的瞳孔依舊波瀾不驚,她眼波流轉,黯然生輝,冷漠道:“不知魔王費盡心思把我尋來,有何貴干?”
玄灝沒有回話,而是用他那纖長的食指輕輕挑起她的下顎,戲謔中透著贊賞“有點意思。沒想到你這只小狐貍跟旁邊小妖不同,人家見到本王早就嚇得尿褲子,為何你不怕本王?”
“哦?我為何要怕你?”白沁媚依舊不卑不吭,語氣疏離。
“本王欣賞你。”
玄灝說完直接抓住她的手腕,然后拉著她,下一秒將她奮力摔在獸榻之上,面帶邪笑將她圈進雙臂與床榻之間,語氣魅惑道:“做本王的女人,本王可以許你在魔界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
誰知白沁媚無比淡然地將胸前的亂發撥至身后,攏了攏散亂的衣襟,巧笑嫣然道:“若是我說不呢?”
說著慢慢坐起身,目光與之對視,諷刺道:“我對你這個什么至高無上的地位沒什么興趣,對做你的女人更沒興趣,若非不想看你屬下為難我朋友的份兒上,我也不會陪他走這一遭。”
玄灝一聽,這女人容貌嬌美不說,還頗具個性!頓然對她的興趣有增無減。
“女人,你可知你這是在玩火?”
玄灝語氣帶著警告,幽深的眸子牢牢鎖定住她,蒼白的掌心撫上她稚嫩的面容,拇指在她唇角細細摩挲,目光兇狠露骨,大有將她拆吃入腹之勢。
白沁媚垂眸打量自己纖細的四肢,還有搓衣板般的身材,冷然嗤笑“就我這身板還稱得上女人?大王可太看得起我了。”
三言兩語,徹底激發出玄灝的占有欲,二話不說,直接將白沁媚推倒,邪笑道:“在本王面前用不著自卑,反正今晚過后你就是本王的女人了。”
話還沒說完,白沁媚瞬間祭出玉骨鞭,直朝他門面襲去“想得美,先問問我手中的玉骨鞭答不答應!”
玄灝輕飄飄將她長鞭握住,細細打量一番,瞬間扔了,嘲諷道:“就這么根破鞭子,還想取本王性命?”
他撒手的瞬間,白沁媚收回鞭子,就勢翻滾離開他的禁錮,二人在圣殿內大打出手,在玄灝看來,這小狐貍性子剛烈,那就陪她玩玩,權當二人之間的調味劑了。
寬闊的圣殿內,表面上看,雙方你來我往,看上去旗鼓相當不分上下,實則是玄灝故意手下留情,白沁媚顯然也察覺得到,更是氣得銀牙暗咬,手中的玉骨鞭越揮越急,這死魔王有數千年的道行,自然技高一籌。
若是換做自己以前的修為,未必打不過他,現在居然還要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間,心頭如何不來氣?甩出去的長鞭幾乎招招致命,卻都能被玄灝飄然化解,越打白沁媚就越生氣,越生氣手中的招式就愈發狠厲。
玄灝見她認真了,開始嚴肅應對她的玉骨鞭。
門外離落跟靈溪同時聽見了打斗聲,相視一眼,都察覺到白沁媚有危險,準備不管不顧硬闖圣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