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要想試一試,就趁我在吳城這幾天,給你把把關。另外用這種練法練拳,也有一些講究和需要注意的地方,我都得事先和你說清楚了,不然稍微一不注意,就很容易受傷的。另外還有一些藥物和補品,你也得準備好了,有時間我先給你寫張單子,你找人去抓藥,回來我給你炮制好了再熬出來。”
“那好說啊!早上那個師容,她家的杏林堂在吳城就有兩家店面,都是幾十年的老店了,要用什么藥去她那邊拿就行了。”
說話間,兩人一前一后,已經到進了衣帽間。馬千軍這時也換了短褲,拿了浴巾,準備帶吳奇去一旁的露天浴室泡熱水澡。就在這時突然,當啷!一聲,一個東西就從吳奇拿起來的短褲口袋里掉了下去。
吳奇低頭一看,卻正是之前他打死那個練猴拳的中年人時,從他身上掉下來的那塊古怪的吊墜牌子。
“咦,這什么東西?有點眼熟啊!”
吳奇正要彎腰撿起來的時候,一旁的馬千軍突然咦了一聲,然后就把這塊牌子給撿了起來。并拿在手里翻來覆去的一陣看。
“你見過這東西?”吳奇心中一動。
馬千軍皺著眉頭想了想,點點頭然后似乎又有點不太確定的樣子道:“這牌子你從哪弄來的?以前我好像是在牙猜那學泰拳的時候,從他一個客人的身上見過一次。不過沒怎么細看,當時只是覺得那人的打扮挺奇特的,就注意了一下。”
“那人大熱天的,身上還穿著長袍,神神秘秘的,我印象挺深刻的。當時就看到在他的胸前戴著這么一塊牌子。不過他那塊和你這塊大小差不多,但具體的圖案什么的,我是沒看清的,只是覺得有點像。”
“你拿著這玩意在手里,沒感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么?”看著馬千軍把這塊黑黝黝的鐵牌拿在手里,不斷翻看著,吳奇臉上的表情忽然就顯得有些奇怪起來。
他記得很清楚的,這鐵牌入手冰涼大,熱天的拿在手里不但有一種沉甸甸的墜感,還涼的有些異乎尋常。就像是剛從冰箱里拿出了一塊冰兒,只在手里微微一碰,就似乎有一道涼氣直接順著他的皮膚毛孔,滲了進去。
按道理說,馬千軍拿在手里已經時間不短了,居然沒有感到一絲異常的樣子。這在吳奇看來,就明顯是有些奇怪了。
“什么感覺?這不就是一塊鐵質的護身符么?除了上面的花紋樣式和神像有些異域風情之外,給人的感覺還有些奇怪,還能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么?”馬千軍用手墊了墊鐵牌,隨后遞給吳奇道:“這東西應該是東南亞那邊的風格。牙猜的那個朋友渾身上下都掛著一些奇奇怪怪的掛飾吊墜,還大多都是骨頭做的,大白天的和他擦肩而過,我都覺得有一股陰風吹過來似的。后來我問牙猜身邊的一個弟子,他也只說這個人是牙猜的老朋友,在東南亞一帶很有名望,還是個巫師。”
“巫師?”
吳奇把鐵牌接過來,然后一下子就感到手心一涼,同時心里也涼了一下。“這鐵牌明明拿在手里是冷森森,陰嗖嗖的,為什么馬千軍會一點兒都感覺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