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云飄冷冷道:“另外什么?”
那護衛頭頓了頓說道:“后營發現幾十名女子,應該是海賊內隨軍的軍妓,都用籠子裝著在,”他又頓了頓遞上來一封書信一般的東西道:“還從這家伙的營帳里發現了此物。”說著指了指肩胛中箭又被鐘九綁起來的那名漢子。
水云飄冷冷的打開書信一看,才看幾行,表情便由冷轉怒,又由怒轉冷,默默的將書信丟給了秦淵。
秦淵伸手接來,卻未細看,心知自己之前的推測無誤,水家自己出了叛徒,想和海賊里應外合諸如此類,收起書信,示意鐘九讓那冷箭漢子說話,鐘九翻著白眼把那漢子口中的破布抽掉。
一能開口,那漢子不禁破口大罵,鐘九一腳把他踹在地上,踩著他的臉道:“怎么著,皮還癢著呀,你九爺再給你來兩刀?”
那漢子顯然不是真的鐵骨錚錚,雖然嘴還在動,但是顯然聲音小了很多。
秦淵上千抽出短劍在手上拍打道:“在下當過幾年的行腳郎中,對這個心肝脾肺腎的調理還是小有研究的,特別是肝腎,這人要是肝腎二經廢了,長則三五月,短則七八天,就會全身浮腫潰爛,那慘相嘖嘖……”
諸人聽了面面相覷,不知道秦淵要說什么,正在猜想,秦淵已然一劍刺在那漢子腹部,直插得透體而出一個對穿,那漢子慘叫一聲,幾欲昏厥。
水家姐妹對視一眼,心下詫異,正要上前勸阻,這屠殺俘虜畢竟非君子所為。
秦淵沒等他們勸阻,已經接著說道:“鬼叫什么,我這一劍插在你肝腎之間,識相的我問什么你說什么,但凡一句話沒讓我滿意,我就讓你肚子里面少一樣明白不。”
那漢子早已面無人色,冷汗直流,拼命點頭,只是頭還被鐘九踩在地上,點頭變成了叩首。
秦淵把玩著短劍劍柄道:“你是南宮波什么人啊,這信是誰傳過來的?”
那漢子還沒說話,那高大劍客已吐掉了嘴里的布團,叫罵道:“小兔崽子,爺爺我乃平洛將軍麾下符原,識相的……”
“符原?”秦淵冷笑道:“你是不是還有個哥哥叫符毒的?”
符原一愣有些詫異的道:“你知道符毒師兄,那還不趕緊放了你爺爺……”
他還沒說完,水如煙已冷著俏臉道:“原來都是楚國來的馬賊,那個叫符毒的便是命喪姑奶奶箭下。”
水如煙和秦淵等人一行下來,不知不覺也開始江湖上的腔調,開口閉口姑奶奶,她自己倒未發覺,水云飄卻怪異的看了看她,心想這還是自己那個嬌滴滴的乖妹妹嗎。
符原本是憤怒傲氣的臉頓時像放久皺皮的茄子一般,他哪里知道符毒是被他們擊殺在銅佛寺,只是心下知道符毒武藝雖精,可人手只有數十,面對眼前這些上千騎兵的隊伍必然是兇多吉少,倒是并未懷疑水如煙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