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威克”
“賽爾喬.貝勒。”
“她到底發生了什么?”
“一群畜生闖進了特莉絲的家,然后虐殺了她全家,奪走了一切有價值的東西然后放火燒了她的房子和父母以及弟弟的尸體。”警探說到。
“知道兇手嗎?”約翰問道。
“我們的倆個人去看過哪里,只有一座房子的殘骸,還要幾個占據在哪里的流浪漢,其他我們沒有找到任何東西。”貝勒簡單訴說了一下警局的處理。“沒有人看見是誰干的,我們無能為力。”
“那你們最后怎么辦?”
“能怎么辦?只能壓在檔案的最低端,然后不去想它。而且我們不確定兇手,只從她口中得知有五個人,恩,至少五個。而附近的幫派只有剝皮幫那群畜生和奧德里科斯幫的混蛋,或者客串強盜的賞金獵人誰都有可能,只能說她很不幸。”
“你們懸賞了嗎?”約翰再次問道。
“懸賞誰?奧德里科斯幫還是剝皮幫?而且他們一家居住在郊外,在比徹之愿牧場,警局不會為了這件事情大費周章,在西部每天都會有這種事情發生,我們能做的并不多,只能說她很不幸的活了下來。”
“那你們仔細詢問過她了嗎?”約翰又問。
“問過了。她說只聽見其中一個叫肖恩的。她沒有看見任何一個人的樣貌,她很幸運的躲進了亂石堆的石縫中。”
“你確定他叫肖恩?”約翰聽到這倆個字目光有些閃爍
“對,這是唯一的線索,但四周叫肖恩的有十幾個。”
“她有住的地方嗎?”
“就在這不遠的教堂里,馬修女士準許她在教堂中過夜”貝勒接著說到“她每天早上都會去警局門口找尋愿意幫她的賞金獵人,這三天來你不是第一個,但我覺得你是唯一的一個,為什么?約翰。”
“為什么?有個家伙曾經跟我講過,殺該殺的人,救該救的人。我喜歡在后面在加一句,幫該幫的人。為什么幫她?或許因為我是個好人。”約翰沉默了一會兒說到。
“這里是西部,好人永遠活不長。”貝勒聽到這種說辭沉默的了一會兒反而說出這樣一句話。
“我明白。”約翰倆人看著被帶回來的特莉絲停止了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