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子內約翰把還在昏迷的家伙拖了起來放在了一張凳子上。
約翰捏起這家伙的臉仔細辨認,這家伙長相兇悍,大概三十多歲,約翰認出這家伙,他是另外一名逃犯。西德尼。
約翰拿起一勺冷水澆臉他一下子就醒了過來。
“西德尼,我要問你一些問題。”約翰找了一張凳子坐在他面前不遠處對他說到。
西德尼打量了面無表情的約翰倆眼,然后嘲諷的說到“羅賓那個蠢貨呢?噢,他肯定死了,我的步槍擊穿了他的內臟,他還躺在外面嘛?”
約翰并未回答他而是繼續說到“第一個問題,你和另外一個家伙在三年前的草莓鎮打劫殺害過數位鎮民,你現在知道他在哪嗎?”
見約翰并未被自己的嘲諷引起波瀾,西德尼放棄了嘲諷死去的羅賓,只是他盯著約翰并未回答。
約翰看著他拒不配合的表情,約翰勸說到“我勸你老實回答,我知道很多種方式對付你這樣的人。”
“那你就用出來看看,小白臉,也好讓你見識見識什么才叫男人。”西德尼拒不配合的嘲諷約翰。
“可以。”約翰同意了西德尼的要求,說完就走出了房子然后從院子內找到倆塊長木板,約翰把它釘成了一塊大木板接著就拿進了屋子。
西德尼看著約翰在屋子內擺弄,并不知道約翰倒地在干嘛。但約翰面無表情的臉讓他心里閃過一絲慌亂。
“小白臉,給我去到杯酒,興許我吃喝高興了可以跟你講一講三年前的事情。”
但他的話并未得到約翰的回應,約翰固定好模板后就把西德尼倒放在木板上,木板有點傾斜,著導致西德尼的腳高于頭部。
“你要干什么?”西德尼不明白這樣做有什么意義。
“你感受過死亡嗎?”約翰拿出一塊厚毛巾問道。
接著約翰把毛巾貼在他的臉上,接著用盯著固定住,然后拿起身邊滿水的桶緩慢的倒向了毛巾。
水刑是一種使犯人以為自己快被溺斃的刑訊方式,犯人被綁成腳比頭高的姿勢,臉部被毛巾蓋住,然后把水倒在犯人臉上。這種酷刑會使犯人產生快要窒息和淹死的感覺。
水不斷涌入,而毛巾又防止把水吐出來,因此只能呼一次氣。即便屏住呼吸,還是感覺空氣在被吸走,就像個吸塵器。‘水刑’自問世以來,一直被公認為是一種酷刑,經歷過水刑的人百分之八十都會告訴行刑者需要知道的任何消息,剩下百分之二十則會在水刑的折磨下緩慢而痛苦的死亡。
西德尼在前十秒內還只是搖晃腦袋試圖甩掉臉上的毛巾,但在時間進入二十秒后,西德尼身體不停的開始抖動,搖擺,看上去就像一個快要溺斃的人在最后試圖掙扎。
莫約過了三十多秒,水桶的水到光,約翰掀開了毛巾。
西德尼的臉上滿是劫后余生的驚恐,喘著粗氣的看向約翰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他還想說些什么但約翰又把濕毛巾蓋在了他的臉上,繼續裝水,然后繼續倒。
如此反復了三四次之后約翰再次掀開了毛巾然后對著神色恐懼不停喘著粗氣的西德尼問道。“現在我們能好好談談了?”
西德尼驚恐的連續點頭,生怕約翰再次對他動用刑。
約翰把他拉起坐在地上。
“三年前一起和你在草莓鎮搶劫殺人的家伙,恩托爾,或許他告訴了你其他名字,他有一頭淡金色的頭發,還有手臂上有一塊被絡鐵燙傷的疤痕,你現在還和他有聯系嗎?”
“倆年前我們一起逃到瓦倫丁,然后我們就暫時分開了,但我們還是經常在一起喝酒,之后他認識了一個女人,然后就在瓦倫丁的堡壘山附近定居了下來,之后一年多我們都沒有怎么聯系了,他被一個女人捆縛住了,他不在跟我出去搶錢,也不再跟我喝酒。”西德尼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對約翰說出了需要的信息。
“很好。”約翰掏出香煙給西德尼點燃,然后繼續問道“你有錢嗎?”
“什么?”
“你在草莓鎮的懸賞是120美金,如果你有超過這個數額的現金我或許可以放你一馬。”約翰抽著煙對西德尼繼續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