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房玄齡,他的書估計在整個聯邦都找不到。”約翰還是勸說了一下興致勃勃的科洛夫放棄這個想法。
“而且最后一句是后來人加上去的,并不是他的原話,他的原話就前面倆句。”
“加的也很好,可以品出很多東西。真是有意思。”科洛夫點點頭然后開始沉默起來,神色不時閃過一絲悲切。
“科洛夫,你還好嗎?”約翰看著情緒明顯下降的朋友問道。
“我沒事,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科洛夫擺了擺手表示自己沒有問題,只是想起了一些陳年舊事。
“嗯,那科洛夫你結過婚嗎?”約翰看著科洛夫問道。
“不算結過,我擁有過很多女人,但我當時對她們并無太多的感情只是一時的歡愉。我不知道她們對我如何,但我對她們并沒有投入感情。”科洛夫感慨了一下自己年輕時候的放浪。
“這些女人當中或許有一倆個為我生育了兒女,但我卻沒有再過問過她們的生活,我不是一個好男人,也沒有一個做父親該有的責任。”他的語氣中沒有自嘲,也沒有后悔只是帶著一種約翰可以感受到的平靜。
“為什么?”約翰有點好奇的問道。
“因為我的心早在年輕的時候已經跟追我最愛的女人一起消散了。”科洛夫在最后又加了一句。
“哦,一起消散的還有我那個未出世的兒子。”科洛夫這時的語氣帶著輕佻和自嘲。
但約翰理解這個問題的沉重。
“我很抱歉問起這個事情。”
“沒事,都幾十年了,如果我因為這個事實去怪罪你,那么我肯定沒有把你當成朋友。也不配和你做朋友,那么我也不會和你談起這件事情。所以,我沒有怪你,我希望你也不要有什么負罪感。其實我還是很想和你談談這件事情的,我怕我突然間就忘了。”科洛夫反而安慰的拍了拍約翰的肩膀示意他不用心懷愧疚。
“好吧,那么兇手抓到了嗎?”約翰聽出科洛夫真的想談談,于是繼續問道。
“當然,我肯定不會放過他,他死的很慘。至于多慘,我下次再和你描述。”卡洛夫看著約翰微笑道然后又看向了不遠處的晚霞,結束了這個悲傷的話題。
“嗯,科洛夫好像有魚上鉤了。”約翰看著浮標一沉,連忙提醒正在欣賞晚霞的科洛夫。
“哇哦,還是個大家伙,哈哈。”科洛夫的興致勃勃的拉著魚竿說到。
之后科洛夫釣了很多魚,而約翰則收獲寥寥無幾,真是奇怪,明明倆個人的位置相隔不遠,為什么就沒魚上鉤呢?
“約翰,我最近發現這里好像被某個土財主買了下來。”科洛夫再次放生手里的魚后說到。
“你注意到那些牌子了嗎?”科洛夫示意了一下在遠處標識著私人領地的標牌。
“不用管它,距離開發這里還有一段時間呢。而且就算時私人領地,我們也隨時可以來釣魚。”約翰撇了一眼不在意的說到。
“呵呵,或許他不會在意我們倆個只來釣魚的家伙,就怕他和多數富人一樣,視我們是入侵者,那就可惜了。”科洛夫笑呵呵說到。
“可是警長,這個身份可以讓他閉上嘴。”約翰再次表示不用擔憂這個問題。
“約翰,警長在他們眼里跟乞丐差不多,如果你是強盜還管用些。”科洛夫對于約翰的身份唾之以棄。
“我和他是朋友,我經常去他家吃飯。他很和藹善良的,我明天去跟他說說讓他用阻止別人來釣魚就行。”約翰吹噓起來。
“我可不知道你們認識,不介意我剛才罵你朋友吧。”科洛夫一副恍然大悟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