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這次過后你會有事嗎?”尼尼爾猶豫了一下擔憂的問到。
“當然沒事,不就殺了幾個守衛和吃了幾次那些黑心商人的一些錢嗎,以局長的脾氣最多用其他罪名判我幾年。叛徒又不是我,還能把我絞死不成?”梅森頭也不會的說到。
然后就離開了尼爾的房子。
“媽的,局長怎么了,為什么會這樣。”梅森離開后尼爾憤恨的說到
“誰知道,那個該死的劫匪的,該死的畜生,他為什么不死在路上。那有那個治安官,剿尼瑪的匪。還跑那么遠去剿匪,真是腦子有病!”阿諾德咒罵著約翰多管閑事。
“誰知道呢?那個,那些錢,你花完了嗎?”阿諾德突然說起了其他事情。
“當然花完了,都幾年了?我在圣丹尼斯城以我姑媽的名義購買了不少財產。你呢?”尼爾沉默了一會兒說到。
“我也差不多,在我家鄉以我伯父的名義購買了不少牧場。我父親一直在打理,我本打算跟著頭在干一票就退休的。”阿諾德說完沉默了起來。
“頭,居然都載了,他跟了局長十幾年啊。”尼爾不甘心的說到。
“是啊,十幾年啊,忠心耿耿的跟了十幾年最后快退休了都被質疑是叛徒。這什么世道!?”阿諾德跟追感嘆世間的不公平。
“我們有什么辦法,頭都跟我們講了,我們照辦就是。”阿諾德低聲說到。
“局長會不會叫我們把錢吐出來??”尼克問起了另外的事情。
“不知道,但頭會解決的。”阿諾德回應。
接著倆人就是一陣沉默。
梅森朝著德里克的小屋前去,速度不快不慢,保持著一個均速。
他看了看天空,天空中明月開始升起,黑暗逐漸降臨。
來到德里克的房子,他敲了敲門,里面并沒有人存在于是他就坐在門口的臺階上抽起煙來。
他一邊抽一邊看著天空等待。
莫約抽了三根煙后,他就看見德里克從遠處騎馬趕來。
神情依舊冷漠。
他在遠處就看見了梅森坐在自家門口臺階上抽煙,模樣有點頹廢。
“問完了?”梅森看著德里克丟棄手中的煙頭用腳踩滅。
“差不多,你的人骨頭挺硬。”德里克語氣平淡。
“他沒事吧?放回去了嗎?”梅森沒有意外的問道。
“休養一倆個月就沒事了,放心,不會留下后遺癥,我下手很清楚。”德里克看著神色頹廢的梅森繼續說到。
“至于人,還是你自己過去接的好。”接著德里克就說出了位置。
“謝謝。”梅森客氣的說了一句然后就騎馬朝著那個地址去。
位置是貧民區的一處偏遠地帶的破敗房子的地下室里。
梅森打開地下室的門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梅森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
接著他點燃油燈走了下去一個渾身被繃帶包扎的人坐在一張椅子上昏睡了過去。
他一身都是傷口,腳本還有一盆血水。雖然德里克最后幫他處理了傷口還上了藥單不難看出他之前經歷過了什么事情。
“媽的!”看著自己的手下遭受折磨自己卻無能為力的感覺讓梅森心血上涌。
但梅森的咒罵吵醒了在椅子上昏睡過去的人。
“頭~~?”他虛弱的喊道聲音里帶著一絲期盼。
“是我,克里,你感覺怎么樣?那不舒服嗎?”梅森上前慰問。
“頭,我沒撐到你來,我說了很多不該說的事情,對不起。”克里虛弱的跟梅森道歉。
“沒事了,你說再多都沒事,你應該早點說,干嘛死撐著?不過以后不會在有這種事情了。沒事了,走!頭帶你回家。”梅森壓抑著心中的憤怒小心的背起克里往門口走去。
“唉~~”
克里躺在梅森的背上,然后安心的嘆了一長氣接著就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