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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彧撐著傘剛剛到達山腳,就看見山腳的茶棚下站著一個人在躲雨,齊彧不由松了口氣。
雖然看不清楚面容,可他卻知道是誰。
齊彧急忙走過去,蘇悅也正看過來。
“相公,你怎么來了?”蘇悅眨了眨眼睛,詫異問道。。
齊彧將傘收起來,然后在蘇悅身邊站立,面無表情說道:“我吃飽了飯,出來散散步,才不是看下雨了,擔心你才來的!”
咕嚕嚕~
齊彧的肚子很不符合適宜的響起來,今天早上只吃了一碗面,中午還劇烈運動過,早就餓了。
“這雷打得怎么那么像肚子叫啊!”齊彧看著天空,說道。
蘇悅似笑非笑的看著齊彧,直接說是來找自己不行嗎?
不過看在他這么上心的份上,就不拆破他并不堅固的謊言了。
“是啊!這雷打的真怪,我好像有些餓了,相公,我們回家吧!”蘇悅道。
齊彧點點頭,然后將傘交給蘇悅,自己則是將蘇悅的背簍拿過來。
蘇悅一手撐著傘,一手挽住齊彧的手臂,走出了茶棚。
兩個人走后,茶棚中突然出現一個人,穿著一件黑色的長袍,頭發灰白,氣度很是不凡。
瞥了一眼齊彧和蘇悅離開的背影,沉默不語,然后看向山中。
“兩個小娃娃,為何在我大云朝境內殺戮百姓?沒個所以然,你們今天走不了了!”
“老頭,仗著年紀大想欺負人啊!不過是一個二品武者而已,也敢大言不慚?”
一個女聲回蕩,緊接著一男一女兩個人冒著雨走出山林。
看著他們身上的服飾,老者眼睛一瞇,然后說道:“這里不是你血神教的地盤,小娃娃,說話之前三思知道嗎?”
少女想說什么,卻是被青年攔下了。
青年對著老者躬身行禮,說道:“前輩,晚輩二人路過此處,然后遇上了那些流匪,晚輩也是被逼無奈,才出手的!”
老者自然不相信他們的話,可眼前的青年,已經給足了他面子,給了一個解釋,他也不想和血神教撕破臉皮。
特別是近些年,血神教更是風生水起,成為一眾魔教的巨擘大佬,真打起來,就是大云朝能夠打贏,也是慘勝。
“老朽聽說貴教圣女已經踏破一品,成就宗師之境?”老者問道。
青年笑了笑,說道:“都是謠傳,圣女還是一品,并不是宗師。”
“是嗎?那還真的是可惜了,不然以貴教圣女的年齡,足以刷新宗師的最低年齡記錄!”老者嘆息道。
“呵呵,的確可惜!”青年也嘆息搖搖頭,然后說道:“前輩沒有什么事情的話,晚輩先行告退了!”
老者點點頭,沒有說什么。
這兩個娃娃只是三品而已,打起來他有把握拿下。
不過對方是血神教的,動起手,風險太大了。
特別是最近傳聞血神教圣女突破宗師的傳聞,他不敢冒險。
宗師是所有武者夢寐以求的,他苦修大半輩子,也才到二品。
此生是無望宗師了!
一個宗師,就能撐起一個大勢力。
血神教之所以在魔修中成為巨擘,除了當代教主的英明神武外,還因為他的女兒。
那個疑似成為了宗師的圣女!
不過這個圣女極為神秘,沒有人見過她,就是血神教的人也只是看見薄紗蒙面的身影而已。
也沒有人知道她叫什么,不過他既然是血神教教主的女兒,應該和他父親一個姓氏。
血神教教主復姓東方,名無影,一個很厲害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