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會因為蘇玲一個插曲,就忘記了蘇烈做的事情。
敢打傷齊彧,絕對要他好看!
蘇烈看著蘇悅,然后冷笑一聲,說道:“為你相公出頭嗎?看來你即使嫁人了,有些性子還是沒有改變。”
蘇悅沒有說話,就看著蘇烈。
蘇烈活動了一下手臂,剛剛準備迎戰,可齊彧卻是先開口了。
“娘子,今晚是岳父大人的壽辰,來者是客?不論怎么樣,他始終是客人,別讓岳父大人難做。”
所有人都安靜下來,然后詫異看著齊彧。
這句話很對,不過在場的大多數都是武者,很難想到什么后果。
此時齊彧這么一說,才想起來這茬。
來者是客啊!
蘇悅看著齊彧的右手,皺眉道:“可相公你受傷了啊!”
齊彧微笑搖搖頭,然后抬起手,勾起食指,在蘇悅鼻子上輕輕刮了一下,說道:“沒事,一點小傷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就當是走在路上,被狗咬了好了。”
“狗咬了你,你也要咬回去嗎?那不得一嘴狗毛啊!”
蘇悅看著齊彧的眼睛,然后噗嗤一聲笑出來。
的確是相公的風格,雖然打不過,可說的話,能氣死人。
蘇烈的臉色已經氣得滿臉通紅,居然敢說他是狗,特別是蘇悅那一聲笑,最是刺耳。
“齊彧,你怎么能和蘇烈大哥這么說話?”蘇源又跳出來彰顯存在感。
看看得出來,他有意巴結蘇烈。
齊彧扭頭看向蘇源,眨了眨眼睛,問道:“我說什么了?”
蘇源做出一副憤怒的表情,說道:“你說蘇烈大哥是狗,這是折辱蘇烈大哥嗎?”
齊彧眨了眨眼睛,無辜道:“我沒有啊!”
“我們都聽見了,你還敢狡辯?”蘇源道。
齊彧無奈嘆了口氣,說道:“我只是說,被狗咬了,沒必要咬回去,這只是一種比喻,并沒有特指誰啊!”
頓了頓,齊彧似笑非笑看著蘇源,道:“我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蘇烈是狗’,這一點在座的各位自己想想,我有沒有說過‘蘇烈是狗’。
“相反的,是蘇源堂哥你自己對號入座,把狗和蘇烈聯系到一起的,并且第一個說出那句‘蘇烈大哥是狗’。”
“那我是不是可以認為,蘇源堂哥你在心底里面,也覺得蘇烈堂哥是一只狗。”
蘇源原本是打算通過折辱齊彧,獲得蘇烈的好感嗎,這才跳出來。
可現在不知道怎么的,被齊彧三言兩語,就給扭曲了事實。
怎么就變成是自己羞辱蘇烈了?
“你…你胡說,蘇烈大哥在我心中高大無比,我怎么可能說蘇烈大哥是狗!”蘇源一張臉慌張無比,急忙辯解。
齊彧一指蘇源,說道:“還說沒有,你又說了一句蘇烈大哥是狗,各位堂兄弟姐妹都聽得清清楚楚。”
“看來蘇烈堂哥在蘇源堂哥你心中,真的是一條狗啊!哎!”
“蘇源堂哥,雖然蘇烈堂哥在你心里面是狗,甚至他做的事情也是真的挺狗的。”
“可你怎么能當著大家這么多人的面說他是狗呢?太不懂禮貌了,太沒有教養了,要改啊!”
“不然你以后想當狗腿子,都是不合格的,那樣你不就沒什么利用價值了嘛!”
“作為一個合格的狗腿子,察言觀色是基本功,這樣才能保住你狗腿子的飯碗。”
蘇源被說的啞口無言,指著齊彧的手顫巍巍的抖動,說不出話來。
太特么的下賤無恥了!
“齊彧!!!”
蘇烈一張臉已經氣得通紅,額頭青筋暴起,渾身真氣涌動,明顯是動了真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