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系山中狼,得志便猖狂。”
“金閨花柳質,一載赴黃粱。”
所有學子都是皺眉,然后苦思,這曹雪芹是何人?為何從來沒有聽說過?
這詩中,有著濃郁的嘲諷味道,嘲諷一朝得勢,忘恩負義。
齊彧念完后,瞥了一眼宋云濤,然后端起酒杯,一口飲盡杯中酒,然后隨手將酒杯往后一拋,轉身離開。
“常廉,我承認你的確惡心到我了,不過別高興的太早,我們慢慢玩!”
所有學子都是一臉茫然,不是很理解這句話的意思。
常廉看著齊彧的背影,笑了笑,然后看向宋云濤。
“宋兄,等一下我們玩些有意思的!”
宋云濤皺了皺眉,不知為何,他有些不安起來。
……
齊彧離開了常廉的府邸,坐上了馬車,準備回去。
車內齊彧臉色有些不好看,不得不說,常廉這一手,是真的惡心到自己了。
可更多的還是感覺到失望,宋云濤站在了常廉那一邊。
從知道醉青坊是常家的產業,齊彧就把大概給猜出來了。
宋云濤癡迷于梅香,甚至為了博美人傾心,而來苦苦哀求自己。
他這舔狗當的,已經可以晉升舔狗之王了。
梅香是醉青坊的清倌人,也就是常廉的人。
常廉發話,用梅香把宋云濤綁住不是什么難事。
對于宋云濤,齊彧還是真心當做是朋友的,不過現在他做的事情,已經和自己站在了對立面。
終究還是有些失望的,畢竟他是真的把宋云濤當朋友。
收斂情緒,齊彧看向駕車的李明海。
“老李,都安排好了嗎?”齊彧問道。
“已經安排妥當了,不過真的管用嗎?”李明海問道。
齊彧要殺人,而且還是一個二品的武者,他也才三品而已,二品他不確定能打得過。
二品可以真氣外放,不用接觸就能殺人。
“依照計劃行事,”齊彧平靜道。
要殺常家的一品武者,才能決定勝負,那么現在的二品,就當練練手。
李明海沒有說什么,就專心架著馬車,然后往城外趕。
不過馬車行駛在官道上,本來是直行,可卻突然拐了彎,駛向旁邊的一條小道。
這條路通往山里面,而在山中,有一條狹窄卻是綿長的山谷,山谷寬只能勉強容納下三輛馬車。
馬車行駛到這個峽谷后,就停了下來,李明海放好車凳后,齊彧下了馬車,看著攔在馬車前的白發老者。
老者雖然滿頭白發,可一點都不顯老態,相反的,整個人神采奕奕,腰桿子挺的筆直。
“我還以為你要繼續跟著呢!”齊彧看著老者,笑道。
老者沒有說話,可卻是在腰帶上一抽,一把細長柔軟的長劍抽出來,在月光下散發著寒光。
齊彧看著這把劍,微微愣了愣,這把劍是哪鍛造的?
以現在的鍛造水準,居然能鍛造出這種軟劍?!
要知道,現在這個時間,才剛剛進入鐵器時代,周邊一些小國家,使用的都還是青銅器。
可這軟劍……明顯超出了當下的鍛造水平。
不過現在沒辦法想太多,他死后,再好好地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