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場,有什么感覺?”教首問道。
齊彧一愣,然后才明白教首說的是前天在城外梅花莊園的那一場。
“總感覺,武者普遍都很弱!儒家的手段,倒是有些意思。”齊彧想了想后,老實回答。
只要是在自己真氣范圍內的,真氣都會被凍結,如果真氣侵入體內,甚至自己可以一念掌控他的生死。
“不是他們弱,而是他們修習的功法,沒你的強而已,如果你遇到同樣擁有高深功法武者,你八成打不過的,就像是那個儒生,你的戰斗經驗,終究是太少了!”教首道。
“老師,才氣是什么?”齊彧皺眉問道。
莊之渙一開口,自己就感覺有什么東西影響了自己,那種感覺很奇妙,可卻無法捕捉。
“一種用意志干涉現實法理,進而扭曲主觀事物的手段而已!”教首淡然說道,語氣中頗有些不屑的意味。
“言出法隨嗎?”齊彧問道。
教首搖搖頭,說道:“不是,儒家的【言出法隨】是一種很高妙的異術,宗師之下是沒辦法使用的。”
齊彧眼睛微瞇,這樣的話,好像還有的打。
“老師,我想變得更強!”
教首轉過身,看向跪倒在地的齊彧,眼睛微瞇。
“道家修心,歸根結底就四個字,道法自然!”
他在告訴齊彧,不要強求,急迫的追求力量,是不對的。
“生于塵世,唯心而為!”齊彧堅定說道。
教首看著齊彧,目光幽深,半晌后,才轉過身。
“拿去吧!”
齊彧抬起頭,然后看向教首手中的卷軸。
齊彧接過,卷軸不大,就十幾厘米長。
“此卷名為《西流典》,能參悟多少,看你的造化了!”
齊彧握緊卷軸,然后拜倒下去。
“謝謝老師!”
……
走出祠堂,齊彧看著手中的卷軸,目光有些深邃。
自己安于現狀,所以才會被人當做是小丑耍!
李銘是這樣、常家更是如此!
齊彧收起卷軸,離開了祠堂。
齊彧走后,祠堂門口,突兀的冒出一道倩影,出現的很突然,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一般。
蘇悅看著齊彧的背影,臉上滿是擔憂的神色。
自家相公和以前不一樣了!
王德發和宋云濤的事情,使得他不再甘心平靜下去。
蘇悅很擔心齊彧現在的狀態,她怕齊彧沉迷在力量和權謀中,變成一個腐爛骯臟的人。
“教首大人,你為何要給我相公《西流典》?!”
蘇悅轉過身,看向祠堂中的道袍老人。
“如果他沉迷于權勢和力量,那么他就不配成為下一任教首!”
教首的聲音很輕,可蘇悅卻是聽見了。
教首給齊彧《西流典》,是想在齊彧身上添加一把柴火。
《西流典》凝練的是意志力,增強對真氣的運用。
這《西流典》很適合齊彧,因為齊彧的真氣覆蓋范圍很廣,而且霸道。
如果齊彧的意志力能更加入微,控制更多的真氣和真氣的變化形式,齊彧在自己的真氣覆蓋范圍內,應該是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