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以為自己是天才了，可在蘇悅面前，還是不夠看。
歐陽若雪今年二十二歲，可已經是宗師了，的確是天才。
可她面前的這位，十九歲就是宗師，今年二十，可卻已經是合道了。
她知道自己不是蘇悅的對手，可還是想來試試看，自己和蘇悅的差距在哪。
然后剛才她絕望的發現，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啊！
蘇悅沒有戴面紗，因為沒必要，她和歐陽若雪都認識對方。
蘇悅清冷沒有一絲溫情的眼眸中，倒映著歐陽若雪的身影，語氣平靜淡然，緩緩地開口。
“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死在這里，然后我會把你的尸體送回紫氣閣。”
“二、發誓不把看見的告訴任何人，然后自己回紫氣閣閉關，三年內不能面世！”
蘇悅頓了頓，聲音孤高清冷，其中隱有殺意，說道：“現在，告訴我你的選擇！”
歐陽若雪看著蘇悅，嘴角牽動一下，似笑非笑。
“如果我就是要告訴天下人，血神教的圣女，其實嫁給了教首的弟子，我就是要公布你們的關系呢？你真的會殺我？”
今天她找不到蘇悅在哪，所以只能來看看最近聲名鵲起，能和東方夢月齊名的文尊有什么能耐，能和血神教圣女相提并論。
然后她看見了連她自己都覺得是看錯了一幕！
雖然易了容，可那個依偎在齊彧懷中，一副溫婉賢淑妻子模樣的女人，的確就是蘇悅無疑。
誰能想得到，以神秘高冷著稱的血神教圣女，會如同一個小女人那般依偎在一個男人懷里。
當時蘇悅就已經感知到了歐陽若雪的存在，可卻是一直等到晚上才出來。
歐陽若雪也知道蘇悅發現了自己，所以在這里吹了一個晚上的冷風，就是在等蘇悅。
“我們雖然從小敵對一直打到長大，可我并不想殺你，可如果你真的想自尋死路，我不介意送你一程！”蘇悅平靜道，仿佛在說一件很尋常的事情。
歐陽若雪與蘇悅亦敵亦友，因為兩個人有共同語言，而且地位相仿，兩個人可以說是知己。
所以她此刻能夠感覺得到，蘇悅是真的動了殺意的。
自己接下來的話，會決定自己的生死！
“好，我以紫氣閣以及歐陽家所有列祖列宗發誓，絕不將今日看見的事情，告訴他人，如違此誓，我歐陽若雪天誅地滅，不得好死！”
打不過，只能認慫！
蘇悅瞥了一眼歐陽若雪，衣裙轉動，蘇悅轉過身離開。
歐陽若雪的話還是可以相信的，所以她今晚可以不用死了。
如果歐陽若雪不發誓，蘇悅真的會動手的，即使是被蘇云記恨。
歐陽若雪看著蘇悅的背影，沒有說什么也沒有做什么。
血神教圣女東方靈雪嫁人了，而且嫁給了教首的弟子！
這無疑是大事，傳出去的話，會造成難以估量的影響。
血神教雖然會被忌憚，可卻是不會有什么實質性的損失，相反的還會更加強勢。
因為血神教是魔教，世俗的條框束縛不住他們。
會有影響的，僅僅只是道教和正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