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潮也是它發起的?”
蘇悅點了點頭,道:“就是它!”
“為什么?”齊彧詫異問道。
“因為它需要人類的負面能量,而戰爭,是最容易收集負面能量的!”蘇悅道。
齊彧不知道說什么了,尸神以人類的負能量為食,甚至于以此為晉升資源。
發動獸潮,全大陸的人類都陷入恐慌中,它不就可以飽餐一頓了。
難怪林若曦才幾天不見,就猛的一塌糊涂了,這尸神還真的是恐怖了。
不再去想這些,齊彧扶著蘇悅到床邊坐下,隨后起身去廚房,打了一盆熱水,還拿來了藥箱。
“把衣服脫了趴好!”
齊彧可是看出來了,蘇悅背后是受傷了,而且還不淺。
蘇悅戰斗力是很強,可身子骨,卻是比一般宗師弱,一旦受傷,很難痊愈的。
聽著齊彧的話,蘇悅挑了挑眉,如果是其他人對自己說這句話,可能已經變成灰了。
可說這句話的是齊彧,她的丈夫,孩子都生了,還有什么好遮掩的?
嫩蔥般的手指,捻住腰帶輕輕一拉,衣裙立即變得松垮起來。
蘇悅抓住衣裙前襟,忍著劇痛,往上提,衣裙從白嫩的香肩滑落。
一件件衣服被脫下,最后蘇悅只是穿著紫色的肚兜和褻褲,頭發都挽到胸前,露出背部,老老實實的趴在床上。
齊彧搬過來一張凳子,將熱水盆放在上面,稍微打濕了一些后,到床邊坐下,看著蘇悅背后那三道細長的傷口,眉頭皺起。
這是被抓傷的,最長的一道有十五公分,皮肉都翻卷,不過卻已經不再流血,可傷口邊緣,卻是紅腫起來。
如果處理不好,鐵定要發炎了。
“娘子你忍著點啊!”齊彧輕聲道。
蘇悅輕輕嗯了一聲,沒在說什么。
齊彧輕柔的用熱毛巾,擦拭傷口邊緣的血跡,擦拭的差不多了,齊彧伸出右手,按在了傷口上。
傷口被碰觸的疼痛感,讓蘇悅忍不住轉過頭,看向自己的后背,當看見齊彧伸手按在她的傷口上,她挑了挑眉。
“相公,你在干嘛?”
齊彧無奈,道:“我還能干嘛?給你治傷咯!你就不能愛惜一下自己嗎?弄成這樣你知道我有多疼嗎?”
蘇悅嘴角微微上揚,笑道:“受傷的是我,你疼什么啊?”
齊彧白了一眼蘇悅,道:“我心疼啊!”
蘇悅搖搖頭,輕笑道:“小傷而已,不怎么疼的!”
齊彧翻翻白眼,可右手卻是加重了力道,蘇悅挑了挑眉,可卻是沒有哼一聲。
齊彧釋放出自己的領域,范圍不是很大,就僅限于蘇悅和自己而已。
儒家的才氣有著可以改變規則的力量,這配合著亞圣領域,可以改變領域范圍內的所有規則。
就比如時間規則!
齊彧沒辦法時間倒流,可卻是可以讓蘇悅的傷口,時間加速。
自愈的過程,就是身體細胞自行分裂修復的過程,齊彧只不過是加快了那些細胞的分裂而已。
蘇悅感覺到后背癢癢的,傷口似乎也沒有那么疼了。
齊彧在給蘇悅治愈的同時,也用自己的真氣,幫助蘇悅處理殘留在傷口上的妖氣,以及那一絲,讓自己感覺到畏懼、惡心的黑氣。
這黑氣來自于尸神,是最純粹的惡性能量,它就是人類所有負面情緒聚合的具象化。
這種能量如附骨之蛆,很難去除,只有正氣才能抵抗。
齊彧面無表情,在給蘇悅治傷,可在心中,已經給那只獸神,宣判了死刑。
蘇悅沒有告訴自己,就獨自去迎戰獸神了,其目的就是不想讓自己參戰。
獸神是貨真價實的亞圣妖獸,可以化形了,和那些不能化形的妖獸根本不是一個量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