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兩人第一次上臺共同表演,還履行了一個小小的賭約,散場后兩人彈腦門,緊張得不敢擁抱,站在雪地里相互嘲笑對方,像兩只傻狍子。
“那時候你好傻,盡是一些百渡出來的爛招。”
“因為我是清純小男僧,什么都不懂,連牽個手都不敢,嚇得呼吸困難。現在就不同了,歲月不饒人,逗比歡樂多啊,清純如我也成了老司機。”
汪卉笑得合不攏嘴,她剛剛踩在花壇邊的石坎上,像走平衡木一樣,笑得直接掉下來,被楊順扶住。
順勢一歪,兩人就摟抱在一起,對視起來,汪卉還像剛開始戀愛一樣,還是那么羞澀。
“嫁給我吧?”
“哎喲喂,不是吧,你這么敷衍?你爸媽,你舅舅,舅媽,所有人都說,我只有這一次機會,如果你不能讓我滿意,我就不同意!”
“哪次不是讓你滿意幾次,一直在說不要不要?”
“流……邙!”
汪卉捶著楊順的胸口,羞得不行。
流邙就流邙吧,男人思維還是比較簡單的,如果還是個科研男,腦回路恐怕更清奇。
楊順就奇怪了:“你要是不嫁給我,還能嫁給誰?”
哼,汪卉氣笑了:“本姑娘還愁沒人要?”
楊順一愣,然后收起笑容,鄭重說道:“你要是喜歡哪個男的,可以跟我說,我抽空去找他,讓他向你家提親。他要是同意,我滅他家滿門,他要是不同意,我滅他一個。”
汪卉噗呲笑場,轉過身看著他,埋怨道:“整天想著打臉裝逼和滅門,你累不累?”
“不累,敢打你主意的臭男人,都得死,我放狗咬他們!”
楊順伸手用力,摟的嚴嚴實實,要是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就不配稱為男人了,在這件事上沒有商量的余地。
汪卉聽著他的心跳,心里肯定甜,但就這么讓他通關?
楊順一翻手,一朵玫瑰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來。
“哇!那些懷疑你不是魔術師的人,又要被打臉了。”
汪卉美滋滋接過來,小臉湊在花朵邊,深吸一口氣,沁人心扉的香味讓整個人都愉悅起來,這味道比市場上的普通玫瑰好聞一百倍。
等了半天,汪卉奇怪了:“繼續啊,鉆戒呢?”
楊順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嚴肅道:“你忘記我的身份了?科學家是最看不起鉆石的,20世紀世界上最大的營銷騙局就是鉆石,這玩意兒就是碳分子,鉆石聯盟控制了全球的挖礦和生產,鵝羅斯有一個能開采3000年的鉆石礦,可就是不開采,全都捂盤惜售。”
他說的開心,從科學角度講述鉆石騙局,把理由一條條列舉出來,一二三四,有理有據。
但汪卉一直用關愛傻子的眼光看著他,在他休息的時候,幽幽說道:“你說的好有科學道理,可我就是不聽,我只問你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