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許愿的時候不能說,這都快天亮了,怎么不能說?”
“謝謝你的夸獎。”
“夸……獎?我的天,你真是……不要Face!”
汪卉笑的不行,自己這蠢老公,時刻都不忘記自夸,太自戀了。
她說道:“我的新年愿望是,你最好能在三年內獲得諾獎。然后……”
“還能一次許多個愿望的?”
“聽我說完!”
汪卉在他胸口蹭了蹭,說道:“然后我們就把公司和藥廠什么的,委托給職業經理人打理,然后我們去歐洲,買個莊園古堡什么的,雇傭一個私人教育團隊,你自己也親自授課,教德德,還有汪文淵,爭取把他們培養成全能型的人才。”
倆孩子碰面,只相差一歲,這不得打得噗噗聲?
孩子打架,大人估計也要打……
楊順不太想讓兩孩子碰面,但他很想親自教兩個孩子的生存之道,畢竟血脈在此,不利用太浪費了。
他就是不太清楚,汪卉是真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
汪卉見他沒吭聲,在陰影中仔細觀察他的臉部表情,又說道:“真的,我昨天和姐姐視頻,發現德德現在和Felix小時候長得好像,說他們是兩兄弟別人都相信。”
楊順渾身冰涼,這真完蛋了。
汪卉又說道:“要是芳菲結婚后也有孩子了,你也可以帶著一起教,人多熱鬧啊,我和她說好了。”
見了鬼!
觀音大士,收了您的神通吧,這還讓不讓人活?
幸好燈光很暗,楊順裝作不在意:“你什么時候和苗芳菲說好了?”
“就上周吧,她說她今年也不回來過年,全家人又去鎂國加州度假,爸媽都挺喜歡那里的,上次就念念不忘,這次準備直接買房。她和姐姐一樣,也不打算回來了,常年在鎂國定居。”
汪卉摟著他的胳膊緊了緊,幽怨地說道:“可是我很想她們倆,怎么辦?”
楊順差點哭了:“等我研究出分身術,再讓分身陪著你去找她們玩吧,我的本體實在是太忙了。”
“哼!”
汪卉悄悄用力掐了一下楊順,恨恨地在他胸口左邊的那個橢圓形,附近有毛發和腺體,暗色素的一個凸出來的肌肉部位咬了一口,疼的他一哆嗦,長吸一口涼氣。
略施懲罰,很想泄恨,但又心疼他,汪卉才是最矛盾的。
這畢竟還是個男人主導的世界,而且老公太優秀了,她在內心輕嘆一聲,幫他揉了揉那個地方,又細聲說著話,回憶著她們過去的趣事,聲音越來越小,而且斷斷續續起來。
楊順側過身,幫她蓋好被子,輕輕吻在她額頭,即使睡著了,她的手也始終沒有松開,一直和他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