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看到月稀踏空而行,金不壞就猜到月稀是具有時空之力的人了。所以之前月稀認輸投降了,金不壞就沒有再怎么為難月稀。那是金不壞知道,面對擁有時空之力的月稀,他其實并沒有絕對勝算的把握。
如今可就不一樣了,月稀已經被塞入了方型刑具架,成了任他宰割的羔羊,他也就再無顧忌,想怎么弄月稀就這么弄月稀。
月稀看了一眼屋子里,連金不壞和一根蔥在內,一共有九個人。金不壞身手與月稀差不多,一根蔥和其他七人,月稀并不清楚他們的身手。
不過,包括一根蔥在內的其他人都聽從金不壞的,想必一根蔥和其他的人,身手定然不會比金不壞高到哪里去。
月稀在心里琢磨,考慮要不要現在就進行反擊。
“不行,還得忍一下,只是金不壞這廝就已經不好應付,加上金不壞還有八個幫手,雖然這八個幫手未必比金不壞強,只怕也不是能夠輕易應付的,這樣的話,不說還要去救依兒,就是自己能否順利逃走都是個問題。”
月稀在心里權衡了當前的形勢,還是決定暫不采取反擊措施,得慢慢尋找機會。
“怎么?還是不肯說嗎?再不說,給你的可就不是開胃菜了,我將給你上大餐了。”
見月稀還是不說話,金不壞并不生氣,似乎很有信心,不擔心最后不能敲開月稀的嘴巴拿到他想要的東西。
金不壞如此自信倒也不無道理。正如金不壞和月稀說的,剛剛給月稀上的刑,確實只能算是開胃菜。
然而,就是這只能算得上是開胃菜的酷刑,已經痛得月稀幾乎承受不住,那么一旦給月稀上那更殘酷的酷刑大餐,月稀是否還能夠抗得住,這就實在很難說了。
更何況金不壞他們用來審訊囚犯的刑罰,實在是太多太多,實在是一種比一種更殘酷。在以往,來到這個審訊室的囚犯,就沒有一個不認真交代清楚就可以活著走出去的。
這就難怪金不壞十分有信心了。
“金不壞,你有什么手段就使出來吧,我還真想見識見識。”
雖然月稀在等待時機,但對金不壞的恐嚇,卻一點都不畏懼。
月稀之所以如此,一方面是月稀很想知道,身具時空之力的他,承受力到底是一個什么層次,這不失為一個不錯的機會。另一方面就是月稀實在不愿意以這種方式向金不壞他們交代什么。
“行,既然你這么希望,我就如你所愿。”
金不壞話音一落,再次揮手示意一根蔥上刑。
“老大,這樣會不會過分了些?”
原本一根蔥是不想問的,只是一根蔥看到金不壞的動作,是讓他直接給月稀上最嚴酷的酷刑。
這里最嚴酷的酷刑稱為“挖心之痛!”
顧名思義,就是給人帶來的痛苦,就像被挖了心一般,是最極致的痛。
當然了,如果真是被挖了心,那就罷了,最多痛那么一霎那,因為被挖了心,就死了。死了,哪里還能感受到什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