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房間,可就比58001大太多了,裝修的豪華、布置的考究也遠非58001房間可比。
房間里一張大圓桌,桌子上是豐盛的美味佳肴,一個女人正坐在那里,只是女人沒有動桌子上的飯菜,好像在等人。
郝連東東帶月稀來到58001房間,一進門月稀就看到了房間里的一切,尤其注意到女人。
女人看上去三十歲左右,一頭烏黑的長發,兩只精致的耳朵。大眼睛,高鼻梁,眉毛分明,嘴唇潮潤,牙白如玉,膚白勝雪。加上頭發上插一只罕見的雕鳳麒麟骨簪,身上穿一襲白色的連衣裙,尤其腳底下又蹬了一雙白得一塵不染的高跟鞋,把她那豐滿得恰到好處的身體更是凸顯的淋漓盡致,要有多美就有多美。
“這是誰呀?這么美,一點也不比依兒遜色!”
看到這女人,月稀心里馬上就想到色依,禁不住拿兩人再心里比較起來。
如果說色依是初放的玫瑰,那么這女人一定就是出水的芙蓉了。雖然兩人看似迥然不同,兩人卻又宛如一母同胎,要不然,兩個人怎么可能美得如此這本驚世駭俗?
“月稀兄是吧?”
看到月稀,女人主動站起來上前伸出手去和月稀握手。
“嗯,是,我是月稀。”
女人不但長得好看,聲音也十分好聽。
自從來到這里,這個女人才算得上是月稀看到的第一個形態正常的人。其他的人,無論是金不壞帶的那些,還是郝連東東帶的那些,沒有一個不是畸形的,要么多生了個頭,要么多長了一只眼睛,要么干脆在屁股上長出一條尾巴來,總之,就是奇形怪狀的,難以逐一而論。
可這個女人,就與他們不同,長得和正常人一樣不說,還美得讓人難以用言詞形容。
月稀還在心里嘀咕女人何以如此之美,見女人站起來主動和他打招呼,月稀一時就顯得有些窘迫,急忙把手伸出去和女人的手握在一起。
女人的手可真是又白又細嫩,月稀握在手里,就像抓到了曠世奇珍,真的打心底不愿意再放手。加上兩人已經相距很近,也不知道是女人用了什么不知名的好聞的香水,還是女人天然的體香,月稀聞到鼻子里,讓月稀在心里陡然間對女人更是生出一種莫名的不舍。
然而,理智告訴月稀,他不可以這么做,不可以抓著女人的手不放。所以,盡管舍不得,月稀還是及時松開了女人的手。
“月稀兄,請坐!”
女人和月稀握了手,讓到一邊,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月稀知道,女人這樣,他要不坐,女人想必不會先坐,就不客氣,坐到飯桌上去。女人見了,這才也坐下來。此時,郝連東東已經退到門外去,還從外面把房間的門給關上,房間里就只有女人和月稀兩個人。
“月稀兄,我們來先喝一杯吧?算是給你接風洗塵,歡迎你來我們這里。來,干杯!”
女人說了,端起面前的酒杯,竟是先干了。
雖然直到現在,月稀連女人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更搞不清楚女人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不過,常言說得好,既來之則安之。何況,看女人的表現,似乎對月稀沒有惡意,月稀也就姑且先陪女人周旋著,看看女人最后意欲何為。月稀也就不多說話,端起面前的酒杯,也一飲而盡。
“月稀兄果然爽快,看來小妹應該是沒有看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