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卿,將這琉璃寶瓶放回原處,不可被棟兒察覺。”
送走了始皇帝和蒙毅,王賁就開始等待王棟收攤回府。
不用王賁吩咐,新任的管家便會早早的駕駛馬車去接王棟。
自從王棟死而復生癔癥以后,他便不在于王賁同桌而食了。
飯菜都是讓人送去他的房間里面。
不過讓王賁欣慰的是,據下人所說,王棟每頓不管什么飯菜,都會吃的一干二凈。
他們那里知道,王棟根本就一點都沒有吃,都讓自己的兩個侍女,小花和小蘭給分享了。
而且還讓小花和小蘭,替自己嚴格保密。
兩位侍女在王棟身邊已經服侍了三年了,早就對王棟言聽計從,三個月前王棟重病而亡,小花和小蘭個個哭的昏天暗地,死去活來的。
好在王棟及時從棺材板里爬出來,才挽救了兩位丫頭那傷心欲絕的心。
估摸著王棟差不多用完晚膳了,王賁便闊步往王棟的房間走去。
“王棟,用過晚膳了吧?”
“兄長,棟已經用過了,兄長請進。”
雖然王棟是王賁扶養長大的,可是自小王賁便讓王棟稱呼自己為兄長。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王棟是始皇帝的皇子,王賁不敢私自抬高自己的輩分。
看著彬彬有禮的王棟,王賁自己都不相信這孩子癔癥了。
可是,他偏偏有時候說的話,就是癔癥話。
不過,今晚自己可是帶著陛下交代的任務而來的。
閑聊幾句,王賁便把話題轉移到,那晚上的話題上。
“棟兒,那晚你說讓咱們趕緊跑路是認真的嗎?”
“兄長,若是我說是真的,兄長不會再拎起來棍子,追著我打吧?”
王棟的話,讓王賁微微漲紅了臉。
這話要是給陛下聽見,可有自己的好果子吃了。
“兄長那晚是有點沖動了,不過如今陛下身體好好的,怎么會三年以后暴斃而亡呢?”
“你那晚說的話,兄長如何敢信!”
“而且如此詛咒當今陛下,乃是重罪,弄不好咱們王府上下都會受到牽連,棟兒你不在朝中為官,不知道這里面的利害關系啊!”
“今日就咱們兄弟二人,兄長想聽聽你的分析,若是你能說動兄長,兄長便依你所言!”
聽到王賁的話,王棟右手猛的一拍桌子。
“兄長此言當真?”
“從小到大,兄長何時欺騙過你。”
不過這一次為了陛下的交代,兄長不得不出此下策了。
“兄長,按道理始皇帝是不會這么早暴斃的,可是他是被自己人害死的啊!”
王棟的話,讓王賁眼睛瞪的老大。
“是誰害死了陛下?”
王賁死死的握住了王棟的手。
“兄長,你這么大力干嘛!”
雖然王棟已經擁有了霸王之力,被王賁死死握住手腕的感覺,還是不太好。
王賁聞言趕緊松開了手,自己戎馬一生手上的力氣自然非常人可比。
這一下子猛的下去,棟兒肯定會很痛的。
“兄長,害死始皇帝的乃是他身邊的方士,那些煉丹的方士,口口聲聲煉制的是長生不老藥,其實煉制的都是毒藥!”
“里面含有大量的鉛和汞,一旦服食多了,自然便會毒發身亡,再加上始皇帝本身就非常勤政,經常熬夜批改奏折,身上還有肺病,更會加速毒性的深入。”
王棟的話,讓王賁倒吸一口冷氣。
始皇帝有肺病的事情,大秦知道的人并不多。
除了太醫院的太醫之外,也就他們十幾個重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