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不明材料的小石頭牌子上,確實是刻了一個錚字。
看來這女子確實對自己十分了解。“額,那,那你叫什么。”
“現在信了吧,我叫花兒,我叫什么。我是你姐姐。”這位花兒姐姐沒好氣的說,又伸手幫他把石牌又塞了進去。
錚又被涼的一哆嗦。
“額,這名字。”錚聽著這名字有點想笑,這是怎么名字啊。
花錚?就是他們姐弟的名字?
“我名字怎么了?我為了養活你啊,今年十六歲了都嫁不住去,找不到婆家。
從小啊都是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喂大,
我都沒有嫌棄你。
花兒擰著錚的耳朵,錚覺得這個動作也似曾相識,看來這是姐姐和他相處的常態了。
“喂喂喂,是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不是喂大,我又不是吃屎尿長大的。
你確定是因為我才嫁不出去的?不是因為你自己說話不過腦子?”錚握著花兒的手,“痛,痛,痛別捏了。”
“啊,”花兒倒是一聲叫痛,錚連忙松開捏住花兒的手,又打開她的手掌。上面纏著保暖用的麻布條已經破破爛爛。
上面有血水浸出來變黃變硬的殼子,錚有些不忍,還是慢慢的給她解開,手上的水泡都已經破了。
“你手怎么了?”錚看到這個樣子,有看著花兒吃呀咧嘴的痛的不行,自然而然捧起她的雙手幫她吹起來。
“還不是干活干的!”花兒小聲的說,“我們又不是什么有錢的人家,我都說了是雙手干活養活你的,你總是這樣,一時好一時壞的。”花兒的聲音里面充滿著委屈。
“額,我們兩個回去吧,你不是說我們要準備回家的么?我們家在哪里。”錚抬頭看著自己和花兒就在一個靠近官道的斜坡上。
難道自己的家就在山上么?那就趕緊回去,回家就能給姐姐好好的清洗包扎一番。
“我先給你說啊,你不要嫌的我們家里簡陋,我們爹娘不要我們之后,我們兩個就住在一個山洞里面。
我們家什么也沒有,不過還是有一床被子。嗯,家里,嗯,家里還有,兩個妖獸。”花兒覺得自己有點編不下去了。
“有兩個妖獸是什么鬼?”錚看著這語氣越來越不正常的姐姐停了下來。
“它們兩個是當年我們爹去山上,也不知道干啥。反正就是救了在難產的炎魔,嗯,對,我們阿爹會接生。
后來那個炎魔沒死,崽也好好的,所以啊那個炎魔媽媽為了報恩,就時不時的給我們送點吃的感謝我們。
后來阿爹走了,我們也種不好地,就干脆跑到炎魔母子啊,還是母女的洞里面去住了。”花兒拉著停住了的錚一路急匆匆的往四方鎮走,迅速的下到了官道上。
“不是啊,我們這和人家炎魔一家一起住了多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