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光是什么?”錚感覺到這個詞很熟悉。
“微光就是我們這樣的人的能力。它可以用來擊殺生物,也能控制生物,當然也能像現在這樣修復受傷的地方。”花兒看著這幾個月來錚已經強壯不少也高了很多,確實她已經走了快四個月了。
“每個人都有么?爹娘也有么?”錚摸了摸自己的臉。
“應該有把,誰知道,管他的,你是怎么做到修復自己的?”花兒岔開了話題。
“額,就是哪里痛就放哪里去。”錚高興的甩甩膀子在洞里忙活起來。他已經被這些疼痛困擾好久了。
現在突然就什么事情都沒有了,而且姐姐也回來了,他要給姐姐看看他最近做的這些碗啊半截的床啊之類的東西。
“你怎么受傷的。”花兒抖著半張焰熊的皮,上面還有暗紅色的火光流動,“你活剝的?”
“嗯,我就是用那些光殺了它之后就剝了皮,我想給娘親做個斗篷什么的。”錚撫摸著微溫的皮毛高興的對花兒說。
“你去哪里和焰熊打起來了,你什么時候能用微光的?”花兒的問題一個接一個,“搞點吃的來。”她先是對外面的炎魔媽媽喊了一聲,轉過頭來又看到洞里還多了幾只小羊。
“吃這個也不錯,哧溜”花兒笑著擦了擦口水向著小羊走去。
“別別別,這巖羊媽媽救了我,你別吃的它的孩子了。”錚拉著花兒,又把她拉到做好的小桌子旁邊。
“你別吃它們,我給你烤別的肉吃,你要不要聽我最近都做什么?”錚把還在不死心的看著小羊的花兒的臉扳過來給她講她走了之后的事情。
期間炎魔媽媽也趕了妖獸進來,錚一邊烤肉一邊繼續給花兒講。兩人吃完,錚也講完了。花兒一把拉過錚。
把他的腦袋按在自己肩膀上。“你受苦了我真不應該把你一個丟在這里,等會我就去找炎魔算賬,是怎么看的孩子。”她抬著頭惡狠狠的對著外面的炎魔媽媽說道
他才十三歲,一個人住在這樣的荒郊野嶺的,還受傷了。要是他和焰熊打架的時候微光沒有激發。
或者當時頭少偏一點就死了,如果沒巖羊拖他回來他也死了。自己為什么要把他帶出來,又不能保護好他。
“不怪它的,只是我自己走遠了,沒事的,它們照顧我,照顧的很好。對了,姐,你還走么?”錚靠在花兒的肩頭,輕聲問了一句。雖然他沒說,可是這幾個月他過也確實很苦。
“嗯,我,”花兒不知道怎么說,由于她擅自來西地捉青婼的,現在離人藩王已經以此為由開始起兵了。國師和神武宗都在天倫之眼無法脫身,她必須要回去抵抗離人藩王的。
“那個,咳咳咳,我要嫁人了。咳咳。”花兒又開始滿口跑火車。
“嗯?”錚抬起頭,看著神情詭異的花兒。“真的?哎呦哎呦,你放開我。”錚懷疑的表情麻煩讓花兒擰住了他的耳朵。
“怎么了,我就是嫁不出去么?,我給你說我不光是要嫁人了,我,我,我今天還把他帶過來了。等我家過去,掌了家,我就把你也接過去。”花兒擰著錚的耳朵在他耳邊大吼著。
“好好好,你先放開。”錚揉了揉耳朵,往洞外看了看,之后又回頭看著姐姐。一臉,你倒是變個姐夫出來我看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