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看是不是之前倒下的炎魔分身下面壓住的對方的人身上的東西,壓下去的時候炎魔媽媽的這個分身還活著,只是沒等燒成灰燼的時候這個分身就死掉了。
所以才留下來的,這個紙是哪里來的?攻擊我們的人用紙去打的炎魔么?”鏡淵一邊說一邊對早春伸手想再看看。
“先留著把,等錚醒來再說。”早春只是應付著往洞里走,這個紙出現在這里確實奇怪,只是除了錚她誰也不相信。
雖然一路和鏡淵冒險過來,可是西地人對于國師的那邊的勢力天然的敵意讓她很難在這幾天的對于鏡淵這只幻妖有和錚一樣的信任感。
三人就在這洞里又過了三天,早上天還沒有大亮之時,錚才慢慢的轉醒過來。
他艱難的想坐起來,只是胸口還是痛的很,他側頭看了看還熟睡的早春,但是他的動靜驚動守夜的鏡淵。
鏡淵忙過來扶住錚:“啊,你可算活過來了,你身上外傷也不嚴重啊,為什么早春說你胸腔里面出血很嚴重的。”鏡淵好奇的問,反手又對早春揮揮手做了幻象。
“呵呵,我被那人一刀戳到胸口,插到心臟里面去了。”錚靠在鏡淵身上苦笑了一下,“那人的刀若是再深一點我就死在當場了。”錚虛弱的喘著氣,稍微說快一點就是一陣頭暈。
“微光不夠,我行動也不夠迅速,當時是用盡了全力堵住的,只是再有個絲毫的偏差我就沒了。”鏡淵給錚喝了一口水,錚喝完之后靠著山壁上閉著眼睛只喘氣。
“啊,這樣你都不死,你現在是不是不死之身了?”鏡淵看著錚的這個樣子也是難受的很,但是轉念一想又高興的很。
“狗屁,我也以為我自己是不死之身,所以才那樣用身體做誘餌讓他們以為我死了,結果我差點真死了。”錚想著也是后怕不已。
“啊,他們究竟是什么人?”鏡淵好奇的問。
“等會我好一些再說。”錚也是急中生智偶然克制住了玄狐,也好在他放過了自己,不然她們幾個全部都完了。
“炎魔去哪里了?”錚發現這洞里洞口都沒有炎魔的身影有些奇怪的不適應。
“啊,炎魔媽媽死了,小炎魔吞了炎魔媽媽的晶石精華,一夜之間變成了成年炎魔了之后就走了。”鏡淵小心翼翼的說著,又看看錚的表情。
果然錚聽到這話直接就楞在當場了,臉上的愧疚悲傷的神色讓他看起來有些可憐,鏡淵也不說話。
半天之后只是問錚要不要吃些東西,也沒等錚回話就去找了些早春催熟的瓜果過來。錚只是懂事的隨便拿起一個就吃,他心里知道如果他不快點好起來了情況會更糟。
他吃了點東西之后問鏡淵:“是不是,有時候,自己一個很無心的舉動,就會給其他人帶來滅頂之災?”說道最后他低下了頭,也不能再說下去了。
若問這一切的起端,不過是那天他們定要出去買梅烏草,之后才遇到青婼他們,若不是這樣,他是不是就在一個木匠家里學手藝了。
“啊,會的。”鏡淵抱著膝蓋坐在錚旁邊,讓他靠在自己肩頭,努力的想了一下怎么才能說的好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