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的身世為什么不問你姐姐。我就一直奇怪,她顯然是知道一切的,為什么你總說好奇這個。
但是從來沒有想過問她。就,燭陰總比你姐姐恐怖吧。”鏡淵兩手一攤,一臉嫌棄的看著錚,他是弱智么?
“她知道的東西不全。她只是知道我們是供奉,但是不會知道我們為什么是供奉。”錚冷靜了下來慢慢的開始準備給鏡淵分析。
“啊,你怎么知道的,你偷偷的看過她的記憶。
你什么時候看的,她昏迷的時候,我的天啊,那個時候我在什么,是不是我睡著的時候。
完了完了,她知道腦子里有可多不能讓人知道的事情了。
完了完了,她會不會殺我滅口啊,可是我什么也不知道啊。啊啊啊,要被你害死了。
你還敢騙她,你說你沒看的,你完了,哎呀!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什么都沒有聽見。”鏡淵一下好像聽見了什么了不得事情。
她趕緊把耳朵捂住,原地開始打轉,一副急的不得了樣子。
“哎呀!你想到哪了去了,這還用去探,我也不敢啊,我只是猜的。”錚沒好氣的拉扯了一下鏡淵的捂住耳朵的手。
“啊,你怎么猜到的。”鏡淵一聽這話到是放心的放下手來,有些好奇的湊過來。。
“這不是廢話么,你去挑只羊祭祖,你會給這只羊說,它今天祭奠是誰,為什么要今天祭奠,為什么選它祭奠么?
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你最多在祭祀的時候說一句,這羊又肥又壯請祖先好好享用。
也都不是為了安慰這只羊,讓羊知道自己是好,表揚羊的話都是祖先表功吧。
你是不是傻,姐姐雖然現在是法身大人,她和我的本質還是祭品,祭品最多知道自己表現好變成了祭品,其他的還能知道什么。
問題就在于我們為什么比別人好,值得回去供奉,明白么?”錚把一臉想聽八卦的鏡淵推到一邊。
“啊,這樣啊,你說的也對。可是你就是一只想知道為什么是你的祭品別,你到是真特別。”鏡淵想了想也確實是這個道理。
“也不是一定就要知道,只是答案就在眼前,也許我能接觸到燭陰的身體,就能知道一些事情了。
它是所有記憶會不會在它的妖核附近,只是某一個妖核是記憶,還是所有的妖核都是同一個記憶。”錚閉上眼睛不斷的回憶他探索過燭陰的身體構造。
“啊,你是沒有看到它身上是怎么樣子么?你確定你要從那些,嘔~”鏡淵只是想了想,沒有說完一陣惡心涌上心頭,她干嘔了一聲。
“唉,我也只是說說,我就算不怕它身上掛的那些,我也爬不到它身上去的。”錚想著那燭陰的腦袋豎起來差不多四百多米,就算它不動從哪些刺上爬上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啊,你可千萬別想這個事情了,我就怕你會去試試。”鏡淵擔心的看著錚,只是錚并沒有說話。兩人又開始默默的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