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鹿婉兒找禮她擋在自己和霓裳前面,然后她在府里那種委曲求全的樣子,天天忙進忙出還要看藤臉色,服侍娘親,照顧霓裳,錚不由得心里有些發酸。
“后來怎么了?”忍冬看到錚臉色有變不知道是何緣故,只能又逼問到。
“后來,后來藥來了,我服侍著進了藥,又在身上涂抹些。
剛剛把東西放在桌上,讓她們兩個小丫頭去收拾,金歡就給小家主披好衣服,奴婢看著小家主精神好了些。
就站這多給她們說了幾句:說等會可以多送些吃食來,沒準今天胃口能多吃一些。
今天的參湯就在她小睡之后再送來,她們兩個可以作證的。
也就是那個時候小家主睡著了之后就再也沒有醒來了。
奴婢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并不是奴婢害了小家主。
奴婢是家生丫頭,爹娘,哥哥嫂嫂都是在家里當差的。
就算銀巧自己作死也不敢連累家人啊。”銀巧跪在地上淚流滿面的抱著忍冬的袍子哭訴著。
“松開,來人啊,拉著壓下去,連帶著她家人都一并關起來了。
等著白藏大人回來發落。”忍冬松開銀巧,心下已經了了然。
唉!這丫頭也只是倒霉,只是他自己在這個事情也是難逃一罰,哪里還有能為她說話她冤不冤的能力。
“先,嗯,先讓她和她的家人待在偏廂吧。
也不用,過于,過于,嗯。”錚看到這丫頭的可憐的樣子,也不知道她夠不夠格被賞賜早春那個牽機草藥湯。
而且她都如此狀況了也沒有露出異象,加上忍冬輕輕的就把她扒開,怕是她也不過是普通的人。
所以錚只能出口求情,他知道這是鹿醫家的家事,自有家法,他也不知道怎么說。
畢竟他從小也沒有學過這些管家的事情,如果早春,甚至霓裳在這里都會處理的好一些把,也不知道霓裳怎么樣了。
看她體內的微光到是已經往自己這邊過來了,而且速度不慢,怕不是已經被摩崖接到了。
“錚,那個丫頭暈過去了。”見川一副異象的樣子,抱著一個昏迷的丫頭也沖到院子里面來了。
忍冬急忙接了過來,他把這丫頭放在地上翻了眼皮,又摸了摸脈象。
錚也湊了過來,放了一點微光進入她體內,這也是普通人,不會是個非人的。
只是她氣若游絲十分虛弱,心跳也是很慢的,胃部也基本不怎么蠕動了。
而且穿的衣服皺皺巴巴還有些味道,也不像是剛剛走出去的那個丫頭的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