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還有什么不同,就是回到這個村子之后他發現后面小河旁邊有一排的胡柳樹,貍師喜食用胡柳枝條。所以到這里之后他就不吃我們做的食物,每日只是在后面的小溪旁邊啃食胡柳枝條。
幾天前村子里面發生了怪事,就是一個個人失蹤了。具體是哪一天我們不知道,我們心中有些惶恐,就減少出門,也不會他人接觸。
可是眼看就是村里就空了,我們也曾經往外走。只是官道消失了路在眼前斷了,好像掉到墨汁里面去了。青天白日的往外看天是漆黑一片也是如同黑夜一樣
而周圍林子里面到處都是都是妖獸和精怪的吼叫聲還有血腥味和人的慘叫。我們怕不過就退了回來了。起碼這個村子還是安全的。”二英說完扭身暗自擦著眼淚。
“是兩邊的官道都這樣了么?”錚好奇的問道。
“嗯,”二英點點頭。
“啊,那你去過那里?你怎么就消失了?”鏡淵有些嚴肅的問二英,“你兒子是貍師的孩子,他不光靠看還會在你們身上留下帶有他油脂的味道用來分辨是不是一家人。
你為什么在這么危險的時候還跑出去離開他的視線。洗澡換衣服弄的身上一點貍師油脂都沒有,讓你兒子都不記得你了?這就離譜。”
“我,我。”二英突然伏下身子大哭起來,“我以為是邪魔作祟,沐浴更衣之后前往后山上的婆婆的墓地去求她保佑,結果,回來他們就不認得我了。”
“啊,不對啊,你剛剛不是說林子里面妖獸的吼聲整天,你們一家在一起的時候都怕不過,怎么又敢一個人去山里了?算了,那也是你的家事,而且估計你都不記得了。”鏡淵看著有些茫然的女人搖了搖頭。
這女子雖然已經年近三十,但是容貌秀麗,這丈夫又木訥無比。誰知道是不是有了其他的男人,而這男人多半是這村里的獵戶。
他應該仗著對這地形熟悉也曾帶著這女人逃跑,這女子大概就是以祈福為由真的沐浴更衣,此后脫離了貍師兒子和丈夫的視野之后就消失了。
“唉,那還沒有擴散就好。我們也不要碰這里的飲食,如果能行,我們就帶著這個孩子走吧。你有意見么?”錚也不愿意多管這女子是否有異心的事,反正這些都不會被人記得了。
二英,點點頭。想必自己也明白了些不合理的地方,只能叫醒孩子,也叫醒了孟哥。
孟奪疑惑的看著兩人,急忙擋著吉兒,吉兒也躲在自己阿爹的后面。
錚簡單的給他們講了一下自己是西地神仆座狼家小家主,在神女祭壇祈福的時候不怎么就來了這里,眼見這村子要毀了想著能帶走這個孩子,也不知道他們是否同意。
小吉兒不過六七歲的樣子,這段時間也是過的極其惶恐,當然想離開這個鬼地方,但是如果要離開自己的阿爹他是萬萬舍不得的,還是躲在自己的阿爹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