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武館開是半死不活,他們兩個接連當了月衛,這俸祿就讓錘頭老叔日子過的活泛起來了。
他們兩個月衛也成了武館的活招牌,讓多少人送孩子到這家學藝。
可憐自己娘親帶著妹妹獨自過活,自己是省了又省,結案無數,一路高升也只是讓她們兩個活個溫飽。
就是這樣苦難人家,偏偏妹妹又遇人不淑,被其始亂終棄,亂了心智,整日瘋癲無狀。
娘親找來一個世外高人,說是自有靈藥,只是要五兩中品紅晶石,她每月不過一兩中品紅晶石而已,如何給拿的出來。
可是縣里的惡霸之子打死一個活契家奴,連夜逃脫,她親自捉拿到了,還沒有送回月衛府。惡霸家中差人求情,許以二兩上品紅晶石,讓她網開一面。
她收了定金讓娘親買藥,只藏了那逆子,想著能再要高價,就能帶著娘親妹妹遠走高飛,也不用再受人盤剝。
為了行事隱蔽,她特意為那逆子準備了三十日的吃食,又接這個案子,若她不回去,放了那逆子,一旦他死了,自己娘親妹妹必定死于惡霸之手。
“你娘親受不住刺激,也跳河尋死了,多少也是不為了拖累你吧!”來人悠哉的坐下。
鐵男聽到這話,已是五內俱焚幾欲暈倒。“你到底是誰,我如何信你。”她艱難的吐出幾個字。
“我?玄狐寶蓮。我雖救不會你的娘親和妹妹,但是也能讓你報仇之后全身而退,只是我們玄狐從來都不做賠本的買賣。”寶蓮端著杯子猶豫了許久還是喝了一口。
“你要什么。”玄狐之名鐵男也是聽過的,只不知道自己能有什么可以和他交換的。
“你過來。”寶蓮對著鐵男勾勾手。
鐵男好似被拘了魂一樣順從的過去了,寶蓮在鐵男面上一揮,又附在鐵男耳邊說了幾句。
鐵男聽后,后退兩步,放下戒刀,臉上流露出少有的羞澀的表情,配上那張有些粗魯的臉倒是看著有些違和。
她思考良久,最后還是點了點頭,可是她又想了一下“只是我怕我沒這個本事。”
“這個你大可放心,只要你心念如此,我亦會在你身邊指點,只是到時不得,或者你反悔了,你可知道下場的。”寶蓮側著臉,媚眼如絲嘴角帶笑,可是話里皆是殺機。
“呵呵,你不必嚇我,我既答應了你,定是要做到的。我這人,這本事,終歸是要拿去賣的,多加一個,也不要緊了。”鐵男低下了頭,再無多話。
“我就喜歡你這種凡事想的明白的爽利孩子,只要事成之后,你必是心想事成的一生了。”寶蓮拉著鐵男的手,按了按她的手指關節“以后手伸出去,是這樣。”
順便有用腳尖點了幾下鐵男的腳,“來,走道也是這樣的,一樣的事,我只教一次,你可仔細了學,拿出你學武的伶俐勁來。”
寶蓮就這樣在屋里或坐或站的教鐵男,鐵男也是如同學武一般學著,一夜就這么過去。天快亮之時,寶蓮耳朵輕動了兩下。
“他起來了,我先走,今晚我再來,你不用今天就扭過樣來,慢慢展示,須得讓他慢慢知道你的好。”寶蓮說完之后就消失在門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