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喪七幫是如何獲取到熵子的呢?”邱浸安問道。
“這我也很好奇。不過最近又傳來了一個消息,說是科學家發現,這種熵子只有特殊的人才能觀察到。”
“特殊的人?”
“沒錯,這特殊的人是指有四種視錐細胞的人
這種人仿佛有超能力,能夠看見別人看不見的顏色。”
“別人看不見的顏色,那是什么顏色?
“準確地說,這應該是一種超出常人理解范圍的顏色,也許存在于這個世界,只是常人無法察覺到。就像某些動物無法找察覺到人所看見的五彩繽紛。喪七幫也許就是到了有這種超能力的人,并使其幫助開采熵子。”
邱浸安看向喪七幫,只見他們的手正指向一張報紙,上面寫著:民間陰謀論——喪七幫與“蔓延”間疑似對熵子進行交易,對人類可能造成威脅。對此,政府是否會制定“禁熵法律”?
“呵,連那破外星人存不存在都不知道,就開始懷疑是否對人造成威脅?還制定法律?簡直是無中生有!”張煬說道。
“我看純粹是不想讓我們賺錢!”王鑫說道。
狂瀾實驗室中,位瀾無奈的朝著陸警官搖了搖頭:“這次博士變異事件造成的損傷,是我們的過失。”
“唉,這也沒法子,畢竟這種事沒人能預料到的。”陸毅也搖了搖頭。
“當時我還去了現場,找邱浸安恢復記憶。竟沒發現這一切,我真是老糊涂了。”
安靜了好一會兒,邱浸安走進了實驗室,正準備開口對位教授說些什么時,一個吵鬧的婦女的聲音便傳來:“教授!教授!你說這可怎么辦啊?你看看我們家孩子,就是被金錢蒙蔽了呀。非要販賣熵子,萬一以后犯法怎么辦呀!”
“唉,果然,一個人的思想沒有放針在嚴密的制度也是無濟于事啊。”位瀾無奈的說道。
“教授,我知道我現在很打擾你,但是抱歉,我也是為了人類安全大局著想,這是錄音筆,里面有我們一家人昨天的對話。請你聽一下,然后務必幫我處理一下問題啊!”
“好的,我會幫你處理的。”
過來請求位教授的這位女士,正是張煬的母親,他怕影響教授的日常工作,便離開了。
位教授打開了錄音筆,聽著里面的聲音:
就在昨天,放蕩不羈的張煬剛從酒吧醉醺醺地回到家。
父親見此狀勃然大怒,厲聲喝道:“小兔崽子!又喝酒了!又給老子帶著一身酒氣回來!”
張煬醉醺醺地說道:“不是爸,你怎么什么都管我,我用我自己賺的錢喝酒怎么了。”
“呵!自己賺的錢?你知道你賺的是什么錢嗎?
“爸,你不會也像那些人一樣相信真的有什么破外星人吧,真不敢相信像你和我媽這樣的老古董還會相信這些?”
“什么老古董!我說的是萬一!萬一是真的,那你的這筆錢不管怎么說也是違法亂紀的。”
“賺錢不是本來就要有風險的嗎,沒有風險怎么能叫賺錢?”
“你聽聽!這是什么歪理,都是你慣的。”父親對母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