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沒用的廢物!把你買來有什么用!”男人赤裸著上身,手里握著拇指粗細的木棍,狠狠地揮動著。
“我錯了,相公,以后我一定及時給你買酒!求求你,不要再打了。”地上躺著一名女子,她的背上全是紅紅的印記,有的地方甚至已經皮開肉綻。她不堪其苦,終于開始苦苦地哀求。
“廢物!廢物!”男人癲狂地抽打著女子,發泄著心中憤懣。
“住手!”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一道凌厲的女聲忽然響起,隨即一道黑影閃過,攔下了男人的攻擊。
祁冉冉突然出現在屋子里,護在女子的身前,抬手捏住了男人手中的棍子。
“你是什么人?怎么進來的?”男子被突然打斷,看著面前突然出現的祁冉冉,不免有些發愣。
“打女人算什么本事?”祁冉冉冷冷地說道。
“呵,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個愛管閑事的家伙。”男人不耐煩地說道,“這是我們家的事,你管的著嗎?”
“那我想管呢?”祁冉冉嘴角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亮出了身后的兩枚魂環。
“魂,魂師……”男人大驚,連忙后退幾步,手中的棍棒這時也被祁冉冉奪了過去。
“這是你妻子?”
“是……是。”
“那你為什么打她?”祁冉冉怒道。
“她不守規矩。”男人低著頭說道。
“什么規矩?”
“她沒有給我買酒。”
“這是什么狗屁規矩?”祁冉冉說著就將手里的棍子扔了過去,砸在男人身上。
男人悶哼一聲,卻仍舊低著頭,不敢有怨言。
就在這時,祁冉冉護在身后的女人開口了。
“你來我們家干嘛啊,出去吧,我們又不認識你……”
“你……”祁冉冉驚訝地回頭看著趴在地上的女子,“你有沒有搞清楚,他這樣打你,你還……”
女子微微抬頭,祁冉冉清晰地看到了她臉上的兩道淚痕。
“這是我們家的事,不需要外人插手。”她收起哽咽的聲音,鎮定地說道。
聽到自己的妻子如此說,那男人底氣也忽然足了起來,攤開手對著祁冉冉說道:“看見了吧,連她自己都這么說,你還管得著嗎?”
祁冉冉忽然難受了起來。那是一種發自心底的難受,仿佛掉進了冷冷的冰窟。
她仍舊沒有放棄,深吸口氣,耐心地對女人說道:“你要認識清楚,他這樣毆打你是不對的。你不是物品,不是牲畜,更不是奴隸,他沒有任何權利打你。”
“喂,你出去好不好啊。我再重復一次,這是我們家的事,哪怕你是魂師,也沒有權利管,不然我去仲裁庭告你去!”男人一邊不耐煩地說著,一邊向這邊走了過來,將手搭在了祁冉冉的肩膀上,一臉猥瑣地笑道,“小小年紀,估計還沒見過什么世面吧?等你以后嫁了男人,你就能明白了。”
“行,那我也讓你見見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