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葉晚秋看了自己一眼,徐薇眼神有點躲閃,不過在坐在椅子上時,露出了一副“剛剛想起”的模樣,平淡的對葉晚秋說:
“剛剛有個叫余笙的叫你去教學樓天臺一趟。”
葉晚秋愣了一下子,好家伙,這是徐薇幾天以來第一次和自己說話。
不過在聽了說話內容后,無所謂的回了一句。
“哦。”便轉過頭去,屁股都沒挪一下。
徐薇見此,仿佛毫不意外,便說出了第二句話。
“她說夏安恬在她那,去不去隨你。”
“嗯?”葉晚秋又轉過頭,眉頭緊鎖。
再問了第二遍時,霎的站了起來,將自己的裝有槍彈的空書包背在了身上,像出膛的子彈一樣沖出了教室,在看到一班確實沒有夏安恬的身影后,馬不停歇的跑向了天臺。
剛才,謝澤正趴在桌子上,當余光瞟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后,剛想再仔細看看時,卻發現門外半分人影都沒有。
順便看了一下夏安恬的座位。
嗯?怎么也沒有人在?
心下冒出來了一點疑惑。
而此時,葉晚秋距離天臺只有一層樓了。
見此,葉晚秋的腳步漸漸地緩慢的下來,小步的靠近了轉角處。寂靜的樓梯口無半點雜音。
葉晚秋向上看起,只見干干凈凈的,沒有人站在那,只有一扇大打開的銀白色大門光明正大的立在那。
看來沒偷襲,也是,像余笙這樣的人應該也不屑用偷襲吧,更不用說私人恩怨。
葉晚秋開始上最后一層樓,站在門前,一眼望去,整個天臺都盡收眼底,只有一個人突兀的躺在中間,正是已經暈過去的夏安恬。
可余笙卻不在這兒。
不對!葉晚秋趕緊連忙的后退了好幾十步,而一道矯捷的人影正從葉晚秋待過的地方從頭上跳了下來,手上還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
余笙看著站在樓梯里一臉謹慎的葉晚秋,勾出了一抹妖冶的笑容,
沒有理會葉晚秋,像貓一樣優雅的沖向了倒在地上的夏安恬,抬起自己手中的匕首,作勢要插進去。
“停下!”葉晚秋此時有點慌亂了,聲音都有些許顫抖。
話語剛落,匕首就停在了夏安恬喉嚨上方不到兩厘米。
余笙微偏頭,笑靨如花的望著葉晚秋。
“怎么?你想替她挨下這一刀?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么我可不太高興…”
“我替她。”葉晚秋終于調整好了呼吸,一臉認真的看著余笙。
“哦?那你過來先挨一刀,我再將她放開。”
余笙仿佛看破了葉晚秋的小心思,臉色似乎縈繞了幾分有趣。
“好。”葉晚秋慢慢的走上前去,最終走到了離余笙不到半米的地方,而夏安恬正在余笙的左手邊靜靜地躺著。
“呵。”余笙沒多廢話,眸中透射出一股寒光,抬起手中鋒利的匕首就往葉晚秋大腿上刺,在手起手落之間,都有一股勁風。
顯然,余笙是想讓葉晚秋不能動彈。
就在快要落在腿上時,葉晚秋左眼瞳孔突然變成了一個紅黑的螺旋球,在眼眶里快速旋轉,而就在這時,周圍的一切事物,在葉晚秋感知中仿佛都變慢了,刀尖上凜寒的鋒刃,余笙那張充滿著仇恨的雙眸,還有夏安恬微微顫動的睫毛,和不遠處飄飛的樹葉,都像慢動作一樣呈現在葉晚秋面前。
這些動作對于現在的狀態來說,太笨拙和緩慢了,甚至剛出生的嬰兒都比這些要敏捷得多。
葉晚秋看著快要落下的刀刃,毫不猶豫的向左翻滾了一圈,在這奇妙的狀態還沒解除之前,將地上昏睡的夏安恬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