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柳氏也是怕兒子萬事不求人,導致傷了身子。
于是,她變成身邊的婢子中,挑了個年齡合適,容貌身段也剛好,并又還沒破瓜的,送到他房中,讓給他享用。
結果,裴璟不求甚解,還真把還真把人家小姑娘,當成個粗使丫頭。
啥雜活、累活、苦活、臟活都讓她去干。
唯一不干的就是正事。
那小姑娘雖然是個婢女,但是從小跟隨在夫人的身邊養大。
本來就是打算養大之后,用來伺候小公子,給小公子增長知識的。
她又哪里干得來這種活。
果然,不足一個月之后,小姑娘又哭哭啼啼地跑回去找夫人了。
自此以后,柳氏就再也不理他這檔子閑事了。
等到后來,在諸位堂兄弟明里暗里的教育之下,裴璟終于明白,那小姑娘是來他這里干什么的。
可是,他也渾然不在意。
裴璟反而大言不慚地說道:“色字頭上一把刀。”
“女人,只會減慢我拔刀的速度。”
這話傳回到了柳氏那邊,最后又讓小姑娘聽罷之后,氣得滿臉通紅,又是一陣痛哭。
從此以后,小姑娘每次看到裴璟的背影,都是一副怒目而視、咬牙切齒的樣子。
直到裴璟十七八歲的時候,他的祖父裴蘊也感覺不對勁了。
孫子還是沒表現出對女人的興趣,再這樣下去,那該如何是好。
裴蘊心里想著,孫子都到了這個年齡,就算是條狗,也該拉出去配種了吧。
他便開始苦心孤詣地,為孫子尋找有適齡女兒的人家。
這也著實不容易。
以裴璟河東裴氏嫡子的身份,與他相配的人家,地位卻也不能太低。
裴蘊思慮著,既要找一個對方這個家族實力不小,與裴璟結親之后,還可以幫襯他一二的。
同時,女方的容貌還不能太差,總不能委屈了自己孫子。
在七除八找之后,裴蘊總算那么幾家合適的。
他把這個事情和孫子一說,想要兩家找個機會見上一面。
結果裴璟就是一句話:“不去。”
為此,他甚至扯出了漢朝時大司馬驃騎將軍霍去病的名言,大聲喊道:“突厥未平,何以家為!”
裴蘊再勸。
他又叫囂道:“天下女子不少,但恐功業不立,何患無妻子乎?”
這樣的蠢貨,可把裴蘊氣得夠嗆,險些沒當場暈過去。
如今的突厥實力強大,誰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把突厥平了。
這都是沒有見影的樣子,難道裴璟要幾十年后再娶妻嗎?
這還不算完,剛好裴璟的父親裴爽路過,聽了兒子的這一番豪言壯語,竟然還唯恐天下不亂,夸贊道:“我兒真乃大丈夫也。”
這差點沒讓裴蘊氣出個好歹。
那一天,老爺子拿著家法追著兒子,揍得裴爽慘叫聲連連,滿座大宅都聽到了。
裴璟想到這里搖了搖頭,看來他那便宜父親,也不是個什么靠譜的性子。
這一來二去的,裴蘊也不管他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了。
在種種原因積累之下,這導致的賠錢如到如今都還是個雛。
堂內已經有些官員,開始猜測這小裴將軍都已經二十二三,怎么還是個雛?
他不會好男風吧!
有些官員越想著,便覺得越有可能。
甚至還有些官員把有些露出來的屁股,連忙往桌案后面藏了一藏。
男子漢大丈夫,一個人在外面,要懂得好好保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