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兄長性格率直,在朝廷混飯吃怎么可能順利呢!”
“想必他也是想回太行山中混飯吃了,不如我們兄弟兩人快快去迎接他。”
“那熊兄弟的本事,我們都是知道的。”
“只要有了他的加入,加上他對朝廷官軍的了解,我們下山去搶糧食也多了一份把握”
而這邊的雄闊海等人,一臉平靜地等著。
在不足半個時辰之后,遠處開來了一隊人馬。
雄闊海放眼看去,就看到了正是他的那兩個結義兄弟打頭。
而那兄弟也看到了雄闊海,也是遠遠下馬,快步奔向前來。
三個人都各自張開了手臂,就這樣抱成了一團。
三人豪爽地拍了拍對方肩膀,才依依不舍地放開。
就這三人雄壯的身軀,抱在一起之后,不但沒有一點娘的感覺,反倒活像三只熊瞎子在打架。
這伍云召,伍天錫也有些艷羨地,看著雄闊海身上的將官明光甲。
以及雄闊海身后那些隋軍的普通明光鎧甲,就差沒有當場流下滿地的口水了。
伍云召,伍天錫兄弟兩人心里暗暗地感嘆,他們兄弟兩人剛才還在為糧草和鎧甲發愁。
如今他們看看這雄闊海身上的鎧甲,才明白什么叫做乞丐,什么叫做土豪。
不過,他們看著這些盔甲,只是羨慕,沒有任何的妒忌。
雄闊海與他們兩個人是生死之交。
他們兄弟兩人也不是那寡情薄義之人,自然不會對雄闊海這些盔甲,有什么不該有的想法。
伍云召拉著雄闊海的手,滿臉歡喜地說道:“兄長離開太行山,已經有一些年月了。”
“你我兄弟三人,雖然書信不斷,但是也已有數年不曾見面,可把我們兄弟兩人想得緊了。”
雄闊海也笑了起來,說道:“我也十分的想念兩位兄弟,只是軍中的事物繁忙。”
“跟隨了總管之后,我等經常到過處去打仗,平時也是一直不得閑。”
“便是一直想要回來太行山看一看,倒也是沒有這個機會。”
伍云召,伍天錫兄弟兩個人聽了雄闊海的話之后,暗暗地相互對看了一眼,眼睛里竟然有了幾分不解。
他們兩個原本以為是雄闊海是脫離了隋軍,想要重新回到太行山落草。
可是如今他們兩個聽得雄闊海的話頭,尤其是他話語里面,對那裴璟的尊敬來推斷。
他們這個兄長,可能還真的沒有脫離隋軍。
只是要說他們這個兄長,是來剿滅他們的吧!
那也不太像。
雄闊海要是真的想這樣做,那未免帶的人也太少了些。
并且伍云召,伍天錫兄弟兩人也相信,他們這個兄長,也絕對不是那種為了自己的官帽子,而出賣兄弟的人。
只見伍云召有很多的問題想問,但是又不知道如何好開口。
最后還是性格更為直率的伍天錫替他開了口,小心翼翼地問道:“那這一次兄長回來,是想單純地探望一下我們兄弟?”
“又還是另有差事呢?”
雄闊海看到這兄弟兩人小心翼翼的樣子,也感覺到有些好笑。
只見雄闊海當場把臉色一板,露出了不滿的神色。
伍云召,伍天錫兄弟看到這個情況,竟然覺得有些無所適從。
伍天錫心里正在后悔,自己這話是不是問得太直接了。
雄闊海臉上還是帶著幾分不滿,說道:“難道兩位兄弟,就要我在這里說事嗎?”
伍云召,伍天錫兄弟兩個人才驚覺,三個人已經在這里站了大半天了,確實有些不是待客之道。
雖然這雄闊海不是客,但是正因為是他們的兄長,就更不能輕易對待了。
伍云召,伍天錫兄弟兩人連忙告罪,道:“這倒是當弟弟的不對了,兄長速往我們的寨子里面一坐。”
“再弟弟們好好地說一說,這幾年來的遭遇。”
隨后伍云召又轉過頭來看,瞪了一眼旁邊的那員小頭目,訓斥道:“你們還在這里愣著干什么?”
“還不趕緊回到山寨中,讓他們收拾一些好酒好肉,今天晚上我們要給兄長洗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