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絕對會為你們帶來殺身之禍。”
“因為雖然我與兩位兄弟的關系頗深,也愿意在總管的面前為兩位兄弟美言,但是總管是絕對不會接受這樣的條件的。”
“不瞞兩位兄弟說,以我對我們總管的了解,你們的下場我甚至都已經想象到了。”
“你們一旦向他提出了這樣的條件,我們總管十有八九就會表面同意你們的請求,然后允許你們下山南下。”
“但你們兄弟兩個人一旦離開了太行山,就絕對會受到幽州軍的進攻。”
“到時候,你們沒有了太行山這個地形的優勢。”
“在平原上以你們這些簡單的鎧甲防護,也就是幽州軍騎兵一個沖鋒的事情,這實屬是一個不智的做法。”
“為兄勸兩位兄弟還是打消這個做法吧。”
伍云召、伍天錫兄弟聽到了雄闊海的這個分析,不可置信地把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大。
兄長伍云召喃喃地說道:“這怎么可能?”
而旁邊的弟弟已經跳了起來,大聲喊道:“這絕對不可能。”
“他裴璟作為幽州總管,一舉一動都在天下人的眼中,他怎么可能做得出出爾反爾,這等無恥的事情來?”
雄闊海嘆了口氣,只是感覺到這兩位弟弟還是太嫩了,沒有經受過這世間的毒打,也不了解人心的險惡。
對于裴璟這種人來說,出爾反爾算的上是什么事?
雄闊海看著伍云召、伍天錫兄弟兩人,冷笑了一聲說道:“兵法有云,兵不厭詐。”
“兩位兄弟,莫不是忘了我到底是怎么加入到總管麾下的?”
“怎么這以多欺小做得,出爾反爾就做不得了?”
伍云召、伍天錫兄弟兩人正經地聽了這話,也是徹底地蔫了。
如此看來,裴璟這艘賊船他們不上也是不行了。
兄弟兩人眼神交流了好一會兒,終究還是下不定主意。
那邊的雄闊海也不是一個莽撞人,知道欲速則不達的道理,也不愿意過分逼迫這對兄弟。
他看到兄弟兩人的表情,也識趣地說道:“兩位兄弟還是先回去考慮考慮吧,今天晚上我便在這寨子里面睡了。”
“無論結果是怎么樣,我們終究都還是好兄弟。”
“只是明天一早,兩位兄弟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回復,也好告訴我一聲,為兄好回去稟報總管。”
伍云召苦笑了一下,勉強說道:“這個自然。”
隨后他把頭扭過來看向旁邊的小頭目,說道:“你們把雄兄長帶下去好生招待。”
“他麾下的兄弟們,也給安排好屋子,小心伺候著。”
“要是出了什么差池,你要提頭來見。”
那小頭目誠惶誠恐地引著雄闊海退下了。
而這伍云召、伍天錫兄弟兩人相看了一眼,又是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第二天,一大早。
雄闊海的房子里面,便就來了伍云召、伍天錫兄弟。
雄闊海光是看到這兄弟兩人的狀態,都有些訝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