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甲具騎兵的盔甲,都算是隋朝朝廷的資產呢!
也不過就剛好在他手上,剛好被利用上了而已。
裴行儼這一次,沒有拿他的兩個銀錘,而是選擇拿了一瓶馬槊。
他作為世家子弟,十八般武藝,不能說是精通,但多少都是懂的。
他現在全身披甲,就跟個鐵桶子一樣,也不需要他許許多多精妙的招式。
裴行儼只要單手平持著馬槊,堅定地往前捅就是了。
隨著的甲具騎兵開始提速,那邊的拔延恒,想了想前兩個前輩的下場。
他終究沒有膽子,下令全軍撤退。
兩支軍隊硬生生地撞在了一起。
突厥騎兵的彎刀,砍到了這五千名重甲騎兵的身上。
可突厥騎兵彎刀和這些鐵甲撞擊之后,除了偶爾能發出一陣火花之外,其他的并沒有任何的效果。
而他們這個時候,則很有可能被甲具騎兵的長矛串了葫蘆。
又或者,突厥騎兵會直接被重甲騎兵手里的橫刀,給砍去腦袋。
兩邊的裝備水平,讓他們看起來,就像是甲具騎兵這輛小坦克,在來回地碾壓著突厥騎兵這輛小汽車。
一名重裝甲騎兵的馬槊或者長矛上,就可以同穿兩三名突厥輕騎兵的身體。
隨即,因為長矛的韌性不好,便開始折斷。
這些重甲騎兵又拔出了他們的橫刀,繼續收割突厥騎兵的生命。
在這一個短短的半個時辰之內,這支三萬人的突厥騎兵,起碼出現了七八千的傷亡。
更讓他們感到悲哀的是,之前被幽州軍士兵弓箭,也射死了兩千多人。
他們的傷亡已經過萬了。
突厥騎兵不斷發出痛苦哀嚎聲,然后不甘地倒地死去。
而這邊的始畢可汗,早就登上了高臺,看到了正面戰場三萬突厥騎兵的慘狀。
可是此時他的手里,正在握著拳頭,手指被他握得個發白。
甚至始畢可汗的眼睛里,都已經開始充血了,鼻子也是噴著熱氣。
此時的他,像一頭憤怒的公牛,也像是一個受傷的雌豹。
突厥寵臣史蜀胡悉的心里,也像堵上了一塊大石頭。
這讓他感覺到呼吸,都十分困難。
這個隋朝幽州總管裴璟的確不凡。
史蜀胡悉明白,自己和始畢可汗果然還是太看裴璟了。
甚至始畢可汗如果知道有這樣的結果,那剛才就肯定不會那般狂妄的。
他方才還說什么,要讓對方成為他的兒子。
可始畢可汗現在方才明白了,這個隋朝的幽州總管裴璟,早已經有了跟他平起平坐的資格。
他剛才的那些話,也不過是自取其辱而已。
當那支全身穿上了鐵甲,連戰馬都是鐵甲的幽州騎兵出現。
始畢可汗就知道,他麾下的三萬軍隊已經完了。
因為這個戰場雖然蔓延至數十里,但實際上這個戰場還是太狹窄了。
拔延恒率領的三萬騎兵。被迫擠在一個非常小的區域里。和對面的重甲騎兵正面交戰。
但是他們的裝備水平,又遠遠落后于對方。
在這種情況下,這簡直就是一面倒的屠殺。
始畢可汗此時很想把三萬騎兵撤回來,但是他知道他做不到了。
果然,幽州甲具騎兵還在往前突襲者,三萬突厥騎兵傷亡已經越來越大。
此時三萬騎兵傷亡人數,已經到達了一萬兩千人。
在傷亡超過三層之后,仍然能夠堅持作戰的軍隊,就是絕對的精銳了。
而這三萬突厥騎兵,作為始畢可汗的直屬軍隊,當然是突厥騎兵精銳中的精銳。
可就是如此,當他們的傷亡得到一萬兩千人,并且看不到任何希望的時候。
這拔延恒率領的突厥騎兵,也開始了大面積的潰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