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遼東城城頭上所掛著的,都是的戰旗,心中也是感覺到唏噓不已。
曾經的高句麗是多么的強大,但是如今卻被折騰的如此的凄慘。
其實莫離支淵太祚覺得,高句麗王想要對抗隋朝還是太早了。
并且高句麗嬰陽王的方略,也是完全不對的。
就這樣大大咧咧的去挑釁隋朝的威嚴,自然不是一個十分有理智的做法。
事實證明,甚至不需要隋朝的朝廷出手,光是這個占據了幽州秦王殿下裴璟,就已經夠他們喝上一壺的了。他已經聽說現在和。北至金州一帶隊已經被面積圓的這個裴璟給掌控了。
莫離支淵太祚可是十分清楚的,如今裴璟所掌控的疆域,也不過只有這個龐大的帝國的15左右。
可僅僅就是這15,就已經折騰得高句麗軍隊要死要活的。
更也讓莫離支淵太祚感覺到難受的是,這個裴璟根本跟楊廣的性格就是天差地。
對于楊廣來說,你招惹了我,我就要召集全國的大軍跟你死磕,一定要將你們滅國。
但是這個裴璟不一樣,他沒有楊廣那么直來直去的性格。
相反,秦王裴璟要顯得更加狡詐。
就遇到這一次,秦王裴璟派出了三萬幽州軍騎兵,前去進攻高句麗。
可是和以前不一樣的是,秦王裴璟根本就不在意能占據多少高句麗的地盤。
他們現在這種唯一目的,就是要破壞高句麗國內的經濟,讓高句麗產生更多的流民。
幽州軍騎兵掠奪高句麗的糧食,讓高句麗的經濟逐漸崩潰,逼迫他們也只能夠在秦王裴璟的面前低頭。
莫離支淵太祚還在緬懷著高句麗過去的輝煌時,身邊的幽州軍騎兵郎將,就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莫離支莫要再看了,再怎么看,這遼東城也是我們的了。”
“如今我們的殿下,還在這城里面等著你前去見他。”
“你還在這里看著,對我們殿下多少有幾分不尊敬。”
“莫不是莫離支,還想要我們殿下找人出來請你不成?”
莫離支淵太祚聽到這句話,雖然心里有所不滿,但也只能夠臉上露出了些許的笑容。
他對旁邊的郎將說道:“將軍說笑了,我怎么敢有這樣的想法?”
莫離支淵太祚眼珠子一轉,心里起了測試一下的想法。
“將軍一路以來,為了保護我們的安全,也實在是勞累了。”
說罷,莫離支淵太祚從袖子里面摸出一錠金子,就想塞到郎將的手里。
誰知道那幽州軍騎兵郎將一個擺手,仿佛沒有看到這錠金子一樣。
他就這樣騎著馬,從莫離支淵太祚的身邊走了過去。
“莫離支還是快點吧,本將做的是忠于秦王殿下的事情,領的是秦王殿下的奉?,沒有什么好勞累的。”
郎將臉上一片正氣凜然,實則心里糾著痛啊!
好大一錠金子啊!
幽州軍隊的廉潔,又讓莫離支淵太祚吃了一個小驚。
隨后,他又是嘆了一口氣,這樣的幽州軍隊實在是太過強大了,他們高句麗真的還能夠擊敗對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