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齊齊大喊一聲,“放肆!”
不少的將領們當場拔出了刀劍來,就想向前將這個莫離支淵太祚砍死當場。
莫離支淵太祚此時。也已經發現自己有些過于沖動了。
這簡直就是在當場挑釁秦王裴璟的威嚴,多少有些不智。
他看到刀斧臨身,心里也有幾分懼怕,脖子連忙縮了一縮,可是顯然這樣做于事無補。
那些幽州軍的將領,還是手持著刀劍,快步向他走來。
莫離支淵太祚也是暗喝一聲,“我命休矣!”
他只感覺自己的心,都要快要跳了出來。
此時的莫離支淵太祚,再也顧不上任何的尊嚴,連忙看向上首的秦王殿下裴璟,疾聲高呼:“殿下救我!”
可是被莫離支淵太祚,視作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裴璟,其實卻是面容淡漠,仿佛連絲毫救他的欲望都沒有。
莫離支淵太祚這個時候,終于明白了什么叫做絕望。
他這一輩子所發生的一切一切,都如同一幅幅畫一樣,在他的腦海中不停的打轉,他開始回顧自己的一生。
眼見著拿刀的幽州軍將領們,離他越來越近,甚至那幽州軍將你的橫刀已經高高舉了起來,仿佛下一刻就能夠將他一刀兩斷。
莫離支淵太祚既恐懼又緊張,緊緊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不愿意看到這悲慘的一幕。
誰知道在最后的關頭,秦王殿下裴璟還是采取了自己的手,阻擋住了幽州軍將領們的行為。
“你們都在干什么?莫離支是我的客人,你們怎么可以對客人,如此的怠慢?”
叫你們聽到秦王殿下裴璟的話,這才依依不舍地把自己的戰刀,紛收了起來。
仿佛他們這一刻,不把面前的這個莫離支當場砍殺,是一件多么大的遺憾。
莫離支淵太祚死里逃生,卻依然心神未定,有些畏懼地看著秦王裴璟。
誰知這秦王殿下裴璟不但沒有安慰他,反倒臉上掛著微妙的笑容。
“莫離支可能有些誤會了,剛才凌敬長史說的并不只是這一次的賠償,而是以后的每一年你們都需要向我們,繳納那么多的財富。”
莫離支淵太祚被嚇唬了一通,但是他的心神還沒完全崩潰,可聽到這個話,也更是驚詫萬分。
“秦王殿下,這個事情是絕無可能的,我高句麗不過是一個小國,哪怕能夠答應你賠償這一次的所有損失,可來年,后年或者以后,也根本不可能再為你掏空國庫,付出那么大的代價。”
秦王殿下裴璟可不管他那么多,只見他幽幽地說道:“杜主事,那來將軍的水軍船隊,不知何時能夠抵達遼東?”
“本王這邊,可還等著用的,些許的皮筏子是不頂用的,我們沒有大型的攻城器械過河,看來他們高句麗是不畏懼我們。”
莫離支淵太祚聽到這個話,當場叫出了聲來,“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秦王殿下不要說笑了。”
“世人皆知,你與隋朝的朝廷,幾乎已經處于一個決裂的狀態。”
“隋朝的朝廷,又怎么可能還會派出水軍的船隊,前來這里支援你呢?”
莫離支淵太祚想到了這里,言語之中又有了幾分硬氣,他已經肯定這裴璟就是在虛張聲勢。
“秦王殿下,我高句麗軍隊雖不說縱橫天下,但是這多年來跟你們隋朝朝廷的戰爭,也進行過很多次,但我高句麗始終未亡國,我們也是有我們的底氣的。”
“但我們高句麗也是為了國內百姓,這才不愿意將這場戰爭持續下去,還請殿下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