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濮陽的事也處理的差不多。
就剩下姜季武這事,當然,姬定也想多陪陪姬舒母子,以及勾搭一下蔡夫人。
蔡夫人眼瞼低垂,突然又偏目看了眼姜季武,眼中盡是不舍,道:“季武馬上就要參軍,我...我還是有些不放心。”
她自知曉姬定的心意,但是上回離開姜季武,令她后悔十年,故此讓她再離開姜季武,她一時還真的無法做到。
可說著,她似又擔心姬定誤會,立刻補充道:“下回你來的時候,我便與你同去。”
這話脫口而出,她又覺這么說好像有些不妥,兩頰紅暈更深了。
但這一句話,已經表明其心意。
姬定笑道:“如此也好,因為我此番回去,可能還有許多事要處理,只怕是抽不出太多時辰陪夫人。”
蔡夫人羞赧道:“我也不過是想去楚國游玩一番,不敢勞煩先生陪伴。”
姬定笑道:“是我邀夫人前去,自是要保護好夫人,若夫人有何閃失,季武定是饒不了我。”
蔡夫人瞥他一眼,笑道:“何時先生還害怕季武了?”
姬定笑道:“夫人真是有所不知,我初到濮陽時,遇到的最大麻煩,可都是來自于季武,可是害怕得緊啊!”
咚咚咚!
這時,一陣重重的腳步聲,打斷了二人的交談。
“老師!阿姐!”
又聽得姜季武的叫喊聲。
蔡夫人趕緊正襟危坐。
這番舉動,惹得姬定是哭笑不得,怎么好像是來捉奸了。
過得片刻,姜季武沖上二樓,“老師,他們可真是不行,才一天不到,就都累趴下了,打都打不起來。”
才一天不到?
人話否。
你以為個個跟你一樣,銅皮鐵骨,這么耐操。
姬定沒好氣道:“你先別管別人,看看你自己,真是原形畢露,如此德行,將來如何帶兵打仗。”
姜季武撓撓頭,訕訕道:“老師,我也就在你跟阿姐面前是這樣,在別人面前,我可不會這樣。”
“行了!行了!”
姬定突然從懷中掏出一本小冊子來,道:“此乃為師嘔心瀝血寫出的兵法,你拿著好好研讀,若有不懂之處,趕緊來問我,我馬上就要回國了。記住,這不能給他人看,包括你的父親。”
“學生知道!學生知道!”姜季武直點頭,雙手接過小冊子,緊緊捂著,道:“這莫不就是兵法中的九陰真經。”
“九陰真經?”
姬定稍稍一愣,旋即笑道:“你也可以這么認為。”
姜季武立刻抱拳道:“多謝老師傳授變法,學生定不會令老師失望的。”
姬定道:“你已經令為師失望了。”
姜季武啊了一聲:“學生何時令老師失望了?”
姬定道:“你打擾到我與你阿姐聊天。”
姜季武猛地瞧了眼蔡夫人,立刻道:“抱歉!抱歉!學生現在就去研讀兵法,不打擾老師與阿姐聊天。”
說著,便是嗖地一聲,消失在樓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