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秀兒見李氏這般說,只好說道:“娘,我看這個事情還是問過來興哥再說吧,不管怎么說,這是來興哥的事,要和來興哥說過了才行。”
周秀兒接著又對李氏道:“娘,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是這個理。”李氏朝著周秀兒道:“那么就聽你的吧,以后問過你來興哥再說了。”李氏說完,然后又道:“娘就是怕了,怕你來興哥如你來福哥一般,一有個不如意就離家出去,這外面人生地不熟的,若是有個萬一可怎么辦,如今你來福哥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娘一想到你來福哥心中就疼的慌,娘巴不得能出去找你來福哥去,但是娘是個婦人家,出去不得,這悶在家中時不時的想起來就覺得難受。”
李氏說完,然后又道:“眼看你來興哥也要長大,要娶親了,若是你來興哥心中不如意也跑出去了,那么娘是活不了了。”
“娘,你看你凡事想開些,往好處想些。”周秀兒見李氏一副愁容的樣子,只好勸道:“你怎么知道來福哥在外面沒有個好處呢,你看我不是在外面找了個事干上了嗎,來福哥比我有本事的多,定然不會有事的。”
周秀兒自然不知道周來福的下落和處境,不過現在周秀兒也沒有法子,只好和李氏說著好話,好讓李氏放開心懷。
周秀兒接著又道:“來福哥定然是無事的,說不定來福哥以后是個最有出息的,娘你只要等著享來福哥的福氣就好了。”
李氏讓周秀兒這般一說,果然好些了,微微露出些笑容,眼睛中露出些對未來的期許來。
正在這個時候,周老太太邁著小腳從外面走進來,她的人還沒有出現,說話聲先傳了進來:“老二家的,我讓你洗衣裳,你將衣裳放在院子里,這是什么意思,你這是要忤逆,不孝順嗎?
周老太太說著話,走進了屋子里,她剛到了屋子,看到周秀兒在屋子里坐著,略震驚了一下,然后又道:
“這是誰,我竟然一下子沒有認出來,原來是周家老二家的那個丫頭,看看這剛出去幾日,面容都舒張了許多了。”
周老太太說完,然后又道:“我還以為死在外面了呢,如今竟然好端端的坐在這里,好生奇怪,”
周老太太接著又看了看周秀兒道:“莫不是在外面做了不正經的生意了吧。”
周秀兒一聽周老太太的話,不由得氣急了,周老太太這個話誰不知道呢,她是在暗示周秀兒在做皮肉生意,周秀兒容不得周老太太如此的詆毀,厲聲回道:“奶你說話可要負責任的,不能瞎說八道。”
“哎呦,這才出門幾日,就這樣脾氣大了,這是誰慣得你。”周老太太看著周秀兒道:“我看你是有本事了,才敢和我這樣說話。”